,急忙闭嘴。
这时安福和刘四也领着千岩的百人队上来了,两支人马在山腰上排开,刀剑对峙。
孤立介伤上下打量着千岩,嘿嘿一笑,道:“你果真不是霜少游,你叫什么名字?千什么……刚才你朋友叫你什么来着?”
“扯什么淡!”千岩大声道,“他们是我救命恩人,皇上都对他们的过失不加以追究,你凭什么抓他们!”
“哈,凭什么?需要理由是吧?好啊,那本少爷怀疑他们里通外国密谋造反!”
“你什么证据?”
“正因为没有证据,所以现在先押回去,严刑逼供,到时什么证据都会有的!”
千岩火了,低吼道:“你这卑鄙小人,三翻五次加害于我,现在还要害我的朋友!”
孤立介伤瞟了一眼后面的蒙冲和维扬,道:“两个小奴隶,杀他们就像踩死两只蚂蚁,即使你告到皇上哪里去,恐怕皇上也会骂你无聊!”
“命在你眼中难道就那么不值钱?”
“不,我的命就很值钱!”孤立介伤道。
千岩哼了一声,道:“总之你今天不放他们俩,你休想离开这里!”
“吓我啊?你一百来人,而且都是马上步兵,凭你这点人就想挡我两百骑兵?太天真了吧?如果你真的是霜少游,那么你该记起国子监兵法课不是这么教的!”
“那就试试,如果你非要闹大的话,我不顾一切奉陪到底!”千岩一挥手,背后二十个火枪手上前列成两排,他们左右拿刀,右手从怀里掏出火枪,一同对着孤立介伤的人马。
孤立介伤紧盯着那二十人手中的奇怪兵器,他后面的骑兵有也是有的好奇、有的觉得好笑,但孤立介伤领教过这种“暗器”的利器,心有余悸。这时想起父亲临走时交给自己的锦囊,早在昨晚孤立成昔就嘱咐过,只要霜少游领人前来拦阻,就打开锦囊。
孤立介伤马上照办,拿出锦囊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张纸条,上书:命十个骑兵冲锋,待他们死后,放人,把尸体带回来。上面诸事若顺利完成,下了天马林,速射信号弹!
孤立介伤本以为锦囊应该是教自己怎么领着骑兵冲杀的,谁知道是这个叫人送死的方法。大为不解,但是权衡左右,自己一方虽然人多,而且是清一色的骑兵,但是霜少游部下那种暗器实在太厉害,如果碰硬碰,自己未必会赢。再有,既然父亲能料到现在的情形,说明一切都在他控制之中,如果不按他的计划行事,很可能坏事。
孤立介伤只有照办,挥手命令前排十个骑兵冲锋。那十个骑兵虽然不解,但是军令如山,而且是看到从霜少游卫伍中出来的二十人个个都刀不出鞘,只是拿着一块铁,根本不把它放眼里。十个骑兵挥着大刀,呐喊着往千岩冲杀过去。
千岩一下子愣住,他以为孤立介伤会让骑兵蜂拥上来,没想到杀过来的只是十个人。大为不解,刘四也是一脸迷茫,但是这时那十个骑兵已经带着漫天尘土杀到自己的火枪队前头了,如果不叫他们还手,火枪队必然被砍于马上,情急之下千岩一挥手,喝道:“杀!”
二十个火枪手近来勤于练习火枪,但因为一直没法实战而郁闷不已,现在每人配有一把了,而且已经不再是演习了,大家都希望看到之火枪在作战中的威力,早已手痒,千岩喝令刚下,二十把火枪几乎同时响起,“啪啪”之声震耳欲聋,整个山头就像在烧鞭炮似的炸响。
响声过来,那十个冲锋的骑兵一个个接着载下地,有些人的枪往马身上打,所以也有马倒地而人跟着倒的,总之这十人统统倒地,要么受伤要么没命,无一幸免,有些受了伤的爬起来想扑过去跟火枪手拼命,千岩马上挥手让背后的带刀侍卫上前,砍菜切瓜般把没人的人全剁了!只是一眨眼功夫,那十个骑兵统统下去见了阎罗王。
孤立介伤震住了,他背后的骑兵队也震住了,没人见过火枪这玩意,这时大家不敢以玩世不恭的态度看待那块铁了。
“放不放人?”千岩的百人侍卫队此时是士气大振,千岩趁机喝道,“孤立介伤,你说你的命很值钱,你那得好好珍惜着!如果实在要送死,那我也成全你!”
孤立介伤一切都在依计行事,装作恨恨的样子,挥手命令后面的骑兵放人,那些围着维扬和蒙冲的骑兵纷纷拉马往旁边闪开,让出一条道,维扬和蒙冲自是大喜过望,打马飞跑到千岩身边,毕竟是死里逃生,三人骑在马上都特别兴奋,互相拥抱。
“我就知道你够义气!”蒙冲一拳击在千岩肩上。
维扬倒是更多地注意那些火枪手,惊异地问:“那些是什么武器?好厉害。”
“以后再跟你们好好说。”千岩望向孤立介伤,道:“好守诺言,我也不会失信。”
千岩向刘四点点头,刘四会意,命百人侍卫队往一边集中,让出一条道,让孤立介伤的人马下山。
此时此刻孤立介伤不必再与千岩作诸多的纠缠,盯着千岩恨恨地说:“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千岩不惊不惧,淡淡地说:“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