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是很多事,最后叹了口气,道:“事情越来越不好办了。”
拜斯倒是会溜须拍马,道:“相爷真是神机妙算,如果那天不把那狱卒的家人捉了,那么现在……”
“怎么你觉得这事很光彩吗?整天挂在嘴边!”孤立成昔睨了他一眼,道,“那是在做缺德事,是不得不做的缺德事,但很多事我们明智是缺德还得去做,因为不做的话,我们就有麻烦#葫以,宁愿缺德,不愿变麻烦!如此而已,并不是什么值得歌功颂德的事!”
拜斯又拍没拍中马屁股,一脸黯然,垂头不语。
孤立介伤坐着一直不出声,他在把这些天的事全窜在一起想,最后说:“爹,我觉得霜少游有问题。”
孤立成昔却脸无表情,道:“早该想到他有问题。”
“当时在天马林,孩儿亲手杀死他。那刀透心而过,不可能不死。”
“那我们活见鬼了?”拜斯问。
孤立介伤道:“鬼这玩意,我不信。但是我总觉得现在的霜少游和以前的霜少爷出入太大,不像,根本是两个人。以前我认识的霜少游眼中充满的傲气,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不说多字,可是现在的霜少游非常平各,有静有动,待人随机应变,非常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会武功……”
“不是说有什么‘穿心指’吗?”孤立成昔越听越有兴趣了。
“他那是狗屁穿心指!只是一种暗器,孩儿以为跟袖箭差不多,但它那暗器似乎比袖箭的威力大,而且打出之后会发出巨响,跟烧鞭炮似的。那天在皇宫他捱不了我一掌,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了,直到几天前在天门口小街里,我们几个围攻他,他一昧靠暗器防守,后来他的暗器被打掉后,简直就像个待宰羔羊般!”
拜斯也附和道:“确是如此。那暗器是铁造的,不大,稀奇得很,但威力不小。后来暗杀堂杀手把那暗器砍断之后,霜少游就再没有还手的余地了。如果不是那天人及时赶到,他必死无疑!”
“天底下居然有这种器暗?”孤立成昔摸着下巴的短须,道,“老夫自认对各种兵器暗器谙熟无比,可真的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一种奇怪东西。”
孤立介伤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足为道。重要的是这霜少游本身,爹,孩儿觉得他根本不是霜少游!”
孤立成昔眼睛一亮,道:“你怀疑他是假的?是个替身?”
“对,孩儿仔细想过。如果他是假的霜少游,只有三种原因。第一,霜少游可能有个孪生兄弟,一直不为人知;第二,这个霜少游是易了容的;第三,这个霜少游不知是从哪里找来人,只因为他和霜少游样子长得相像!”
“这层我倒没想过。”孤立成昔沉声道。
拜斯也听得入了神,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还在为自己失去了一半的力量而心痛呢。魔云窟虽然不少人习巫术,但大部分都是小儿科,解决日常生活问题,真正能达到他这种杀人于无形的境界的,少之又少。拜斯虽然生于魔云窟,但对魔云窟外面的花花世界却充满幻想,他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出将入相,前呼后拥,所以他才来投奔孤立成昔,不料几次出任务都是败下阵来,没能让孤立成昔满意。这次更倒霉,自己辛苦修炼了九十多年的巫术力量有一半就这么被“霜少游”白白吸走了,那可是相当于一甲子的修为啊,好在洞天大陆禁习巫术,所以那小子空有一身力量也不会施展,要不然,拜斯也没法混下去了。
孤立介伤道:“我还派人调查过了,原来那天我们刺杀霜少游时,一时疏忽,在场的人没有全部灭口,还有几个活口。除了那个管家安福,还有几个奴隶,其中一个是天马林的伺夫队长,叫韩五。本来霜少游在天马林遇袭,他作为天马林负责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奇怪的是霜少游居然替他求情,而且还说当时是因为他们几个帮忙才使他幸免于难,这话蒙得了人家,可是骗不了我们当局者的。”
孤立成昔道:“那几个奴隶有问题……”
“对!”孤立介伤很肯定地说,“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简单,直接把他们从天马林提出来,一审便知。”
“可是,霜少游有言在先,因为是他的救命恩人,这三个人现在有人护着,只怕天马林里的卫队不让我们带他们走。”
孤立成昔冷笑,道:“拿我的手谕过去。我堂堂一个右相要提个奴隶出来审问,他们敢拦?”
拜斯问:“可是,以什么罪名呢?”
“莫须有。有我命令,还需要什么理由?”
“知道。孩儿明早就去办!”孤立介伤兴奋地道。
“还有……”孤立成昔五指轻轻敲着桌面,“到时你放风声出去,就说你要去拿办天马林那几个救过霜天游的奴隶……”
“这是为何?”孤立介伤不解,“京城大街小巷都是巡勇,他们一得知,势必会飞快告知霜少游的。”
“我要的就是这个。”孤立成昔阴阴一笑,“明早我会给个锦囊你,到时霜少游如果前去天马林阻止你,那么你便可以打开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