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居然一跃成了贵族了,不免妒忌,但是看到丞相夫妇对千岩深信不疑,心里又一阵阵窃喜。
吃完饭,霜晏让安福退下。丞相夫人知道他又要和儿子单独聊了。她是一介女流,平时只想是相夫教子,从不想过问朝政是非,所以每当霜晏谈论国事政事,她也会知趣地走开。现在她也叮嘱了千岩几句“小心保重”之类的话就走了。
虽然丞相夫人只是区区几句叮嘱,可是在千岩听来却温暖无比,这些年来做牛做马,被人打被人骂都成家常便饭了,从没试过有人如此关心自己,所以现在只是聊聊数语却让千岩听得感动无比。
安福眼看霜晏要单独问千岩的话了,心里是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放不下心,千岩却很冷静,使眼色让他出去,安福也没办法,只好自求多福,出去了。
霜晏让千岩坐到床边,道:“没外人了。现在你向我详细复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于是千岩便展开想象力编故事了,说:“当时我们一行刚上到山,韩五已经把天马带下来了,正要举行仪式,突然间来了个斗鹏,从斗鹏身上跳下六个人,对方太厉害,而当时天马林的守卫全都调走了,我带去的人太少,天马林那些奴隶又不会武功,所以那简直是一声屠杀。本来我一个打他们几个应该没问题,可是想救人,一时失手,被他们用什么击中脑袋,然后就昏迷了过去。估计是当时情形太乱,而且山下的卫队又赶了上来,他们以为我一定是死了,所以才勿勿撤走。”
霜晏突然一串冷笑,盯着千岩,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千岩心里“咯噔”一跳,心想难道我有编得不好的地方,让他识破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