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是疲累,庸人总爱自扰,许多时候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要什么,是我性格太别扭还是什么,望着被我抱床上已经熟睡的宝宝,不禁自问,我是否真的很失职。
人说小孩是父母心中的天使,现在我也有些理会到,右手轻抚宝宝的额头,给他身上被子盖好,我望着他有些睡不着。
突然外面隐约听见花盆碎裂的声音,我披裘而至,可却没有望见有来人,抬头打量了天上的弯月,今娘出现在我身后,我笑了笑,“没事,可能是哪来的野猫打碎的吧。”
今娘眼里是明显的不赞同,我摆手:“去歇息吧,没事的!”就算有事又如何,此处地处偏僻,尤其是这个小院,只有我和今娘两人,只怪我太喜欢安静的缘故。
米儿被莫道带回去前面的院落去了,虽然她看着我酒后的样子满是担心,执意要留可还是被我赶回去了,看着他们两人恩爱的样子,我心里有些疑问,想了下,即使真的莫道和那妇人有什么,那有如何,我只求如果真有那么回事,但求他不要伤了米儿。
走进房间,我瞥了那地上遗留的血迹一眼,好大只猫啊!
“阁下出来吧,不用躲了。”走进房间里,我状似悠闲的喝着茶。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皱眉,“不用担心,我不会大叫的,我儿子在这房间,我不会拿他生命开玩笑的!”
蒙面的男人一双乌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评判我的话的可信性,我无视架脖子上颤抖着的刀,毫不退缩的强迫自己对视他的眼,他挪开架我脖子上的刀,坐我对面的椅子上,刀则放在他随手可拿的地方,我苦笑,这人的警惕心还不是一般的高。
“你的伤口在流血,我给你包扎下吧。”我诚恳的对他说。
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如同一只感到危险的刺猬,失血让他已经有点集中不了精神,“不用,”他摇晃了下头,然后晕倒在我前面。
摇头有些失笑,看着躺地上一身黑衣的他,我考虑要不要乘他现在倒地去前院搬救兵,可看了看他那满身的鲜血,想想还是叫来了今娘拿着我喝剩的酒给他消毒包扎,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满是狰狞,看样子流血很多,我倒了些酒在他身上,他被疼得清醒,怕他叫喊,我把手绢递他嘴里给他咬住。再上了些房间备用的药粉,拿来布条我给他包扎,结尾还打上一个蝴蝶结。
没有拉开他的蒙面巾,救他一回事,惹麻烦是另外一回事,我不希望日后为那一时的好奇心而被灭口,我只是奇怪他究竟做什么带着伤跑了这么远,我这里是属于很偏僻的地方,照理说他也不该躲这里来啊。
“娘娘!”眼睛直抖动,大概宝宝是被吵得有点要醒了。
“今娘我们去别的房间休息吧。”抱起宝宝,“恩,宝宝,继续睡吧!”
至于这人,估计晚点伤口会引起发烧,可现在太晚了,我也不可能给他去那里买药煎药,他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