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父亲兴高采烈的被母亲推着,出现在我面前,“我想到了,就叫祥睿好了。”然后接过宝宝。
“吉祥如意,聪明睿智吗?好吧,全依爹爹的。”我优雅的用着手上的米粥,看着父母含呢弄孙的样子,心里也泛出几丝甜蜜。
“萌儿,你脸上脖子上的伤要不要紧。”母亲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没事的,今娘昨天就已经给我上了药了,到是娘亲最近药可注意吃,听刘伯说你前段时间有晕倒过,女儿不孝这么久不在你们二老身边侍奉,还老让你们为我担心。”我放下米粥,走向抱着睿儿的母亲。
“傻萌儿,又对娘说这些见外的话了不是!我和你爹爹就你一个女儿,不关心你关心谁啊,到是你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也不跟娘亲说,娘亲”我娘亲又抽噎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好端端的,来睿儿,别学你祖母的样子,老是哭哭啼啼的。”父亲从母亲手里接过睿儿,娘亲看了看,擦了擦眼泪,“也是,有什么好哭的,瞧瞧,我可爱的睿儿多可爱啊。”然后也逗起宝宝来。
中午时分,我在书房里看着许久不看的帐薄,几个月没看都是爹爹察看的,没有什么问题,倒是从上面记载的银钱上可以看出生意好了许多,这些事情父亲和我都没有多在意,毕竟我和父亲都不是很有野心的人,不过看样子,女装店应该也不会再好到那里去吧,就只要保持现状便可以啦吧。
门外管家恭敬的对我说:“小姐,新招的奶妈到了。”
我让他带进来,打量了一下,带来的是个穿着十分朴素的女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一张脸很是清秀,我看了看,问了她名字,叫做丽娘,还问了一些情况,声音很是清脆,说话清晰有规律,很满意,便让今娘带去照顾宝宝了。
在看了会帐薄,我伸了伸腰,今娘回到我身边站我身后,其实有个无声的人在身边,虽然很安静,可这一年多,习惯了米儿在我身边,喧闹,现在反而有些失落,不得不承认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管家曾带了另外几个丫头来让我挑选,我却不让,这样安静的其实也好,抚了抚脸上的伤,或许这样很难看吧,但再难看又怎么样,我并不在乎这样,女人都是为悦己者容,很显然现在的我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以前绝望到自虐时,我甚至总在腿上一刀刀的划下或者一次次扯开原本的伤口,也曾用香烟在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提醒自己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而男人又是多么的不值得相信。
或许许多以前的人,许多以前经历的事我忘不了,放不下,可我却可以选择把他们放一片,毕竟以前的人,这里不会出现,以前经历的事也过去了,曾经我深深被我最爱的人伤害过,欺骗过,玩弄过,可今生我却可以杜绝自己再那样,不再爱人,也不给自己被人伤害的机会。
有人说人生是一场戏,那么今生我只想做个看戏的人,或许偶尔参与演出,可只要不把心投入,那么受伤的永远也不会再是我了吧!
去女装店看了看生意,一路上被人打量着指手画脚着,可以猜想人群说的会是什么样的关于我的不好的话,可我不在乎,管他呢,父母现在也基本都呆家里,只要传言不太过分,不伤害到他们,我又何必管这些。
如果真伤害到他们,我想我可以带着他们选择离开这里吧!或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