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的手抓不着一丝痕迹,
眼角的泪滴换不来一份珍惜,
方才查觉,
何时!你已距我一米?
想要迈步向你靠近,
你却拉开距离,
一米又一米!
是谁,是谁在我耳边哭泣,拉着我的手一声声的对我说着,女儿,快点醒醒吧,不要丢下娘,你怎么能那样傻啊!
是妈妈吗,是最疼我许久许久不见的妈妈吗?难道父亲原谅我了,难道我没有死,而爸爸妈妈们也到来这里看我了!不,不对,声音不对,这不是妈妈的声音,也许大概是和我同个病房别的什么人的亲属说的吧,可为什么他抓着我的手呢?我带着疑惑沉入更深的梦乡!仿佛昏睡了一个世纪,我睁开了眼,原以为的白色的墙却没有看到,印入眼帘的只有陌生,看着眼前的古乡古色,忍不住疑惑这是不是又一场梦境!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随着吱呀的一声,一个做古代丫头打扮端着水盆的女孩子,推开门又飞快的转身朝门外跑去,边跑边喜悦的喊,而端着的水盆早掉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没过一会我就被拥入一个怀抱,“萌儿,我的儿啊,你可终于醒了啊,呜~你可知道娘我担心死了啊,为何要那么傻啊。”抱着我的妇人边哭边说!
“小姐,你可急死米儿了!”先前的丫头也站在旁边喜及而泣的对我说。
“萌儿你个傻孩子啊,为什么要那样傻啊,你可知道你如果真去了,为娘也不想活了啊!”抱着我的妇人说着更是拥紧了我!
我的四肢无力,脑子里有些空白,有些迷惑,有些昏眩,我就这样看着,看着眼前的闹剧,脑海里有什么念头闪过,不知该如何理清眼前的一切,妇人的言语有些混乱,有些急切,也有些悲伤中夹杂喜悦,也同样有融融的关切在其中,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对我来说都如此陌生,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他口中的萌儿,张了张嘴,我想问出我的迷惑,可喉咙却好像不是自己的,半天还是无法发出一个音节,于是闭嘴不言,妇人始终在我耳边说着哭着,听着听着我又一次沉入昏睡当中,模糊的心里有个荒唐的念头:我不会是穿了吧!
在新环境里呆了许多天,我没有再试图说话,只是发着呆,静静的什么都不去管,,看着这个新的世界, 我想了许久,从那个叫米儿的丫鬟和前面的妇人不对这个躯体应该叫她为娘亲才对,从她们的劝慰和哭喊中,才明白我占据的躯体身份,又是个很老套的爱情故事啊,将要结婚的富家小姐爱上自己府上的长工,于是约定私奔,可笑的是还没跑多远就被他严肃的父亲带了回来,而家丁呢当然是被老爷叫人活活打死,小姐呢关在房中,最后用死解决,上吊,呵~!原来喉咙说不出话,是这个原因啊,我还以为现在的自己是个哑巴呢,可怜的夜夫人和丫鬟看着我这祭天就这样发呆一动不动,大概以为我是受打击过重吧,呵!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现在的我叫做夜雨萌。
看,那叫米儿的丫头又在我旁边看着我抹眼泪了,自从前天叫来的大夫说我是伤心所致,心病难医时,我的娘亲就悲泣的晕倒在地,呵!可笑的是我却很清楚我并不是他的女儿,也并不是什么伤心所致,我只是不想回应罢了,纵使她我有些不忍心看他伤心,纵使他对女儿的关爱让我有些羡慕这个身体的本人,我也不想有什么大动作, 这并不是属于我的亲情,我没有资格,虽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灵魂会进入这个躯体,但我也不想过多的融入这个世界,因为我总觉得对这个世界我没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