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死全不放在心上!”又转向我道,“现在就有一个人,就是胡爷上次去龙岭迷窟时将他带回北京的。”
我道,“莫不是那个瞎子?”
大金牙笑道,“正是他,没想到你也听说过。”
我道,“听胡大哥提过一次,那人不太靠谱吧?满嘴跑火车,算命蒙俩钱还成,这个他肯定干不了。”
大金牙笑了笑,喝一口酒,道,“那都是蒙别人的,混俩钱儿糊口,这个时代,没个谋生的手段成吗?不过您放心,对自己人当然不会这样,虽然瞎子能说会道,但到底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而且他以前算是你的同行,不不,不是摸金校尉,是卸岭力士,他那对招子,就是在云南倒献王斗的时候丢的。”
大金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提不起什么信心,道,“卸岭力士这一派我也听说过,手段正如其名,恐怕……”
大金牙打断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瞎子那人见识颇广,咱们找他来听听他的意见,多少能对胖子兄弟的情况加深一些了解,这样才好有的放失不是?”
我点点头道,“不错,还是金爷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吧,来,我敬你一杯!”
胖子也跟着举杯,三人一饮而尽。
大金牙道,“你们住旅店不合适,正好胡爷走前让我给他照看房子,你们搬那儿去得了。”
我道,“这不大好吧?”
“嗨!”大金牙一摆手,道,“都不是外人了,就算胡爷在也会这么做的,就这样吧,这事我做主了。”
又谈了一会儿,酒足饭饱,大金牙道,“两位爷,我先走一步,现在瞎子买卖火得厉害,现在去也没准找不找得到他,你们回旅店等我消息,成吗?”
我起身起送,道,“麻烦金爷了。”
大金牙结完帐后离开,胖子却赖着死活不走,我一看罢了,我也心情本来就不好,于是两个人一直对喝到下午两点多钟,最后还是韩咏絮找了店里的伙计把我们送回的旅店。
我们都喝得人事不省,最后被人拍醒,就听见有人大喊,“老夫来了,小子快来接驾!”
韩咏絮先去打开门,就看见一个戴着双元墨镜拿着一根玉石手杖的人站在门外。
我使劲从身上坐起来,还没说话,就听瞎子道,“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