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胖子我又把胖子的状况说了一遍,想问问这老头有没有什么办法。
老头叹口气,道,“这我实在帮不上你了,虽然我跟了韩元景二十多年,但邪术他从来没对我说过,更不会传授给我……那个胖子小兄弟发作时都有什么表现?”
我把胖子刚中恶煞时和昨晚发作时的表现都说了,老头低头深思,过了一会儿,道,“这恶煞不是一般的恶煞,以后的发作每次都会比上一次厉害,要是不快点找到解决的办法,恐怕那小兄弟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刚想说话,老头又接着道,“以后你们要千万小心些,他可能会伤害到你们。”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又把刚才被憋回去的话说出来,就是我下一步的打算。老头听了点点头,道,“北京应该有很多能人异士,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心,只是一定要快,越快越好。”
给老头这么一说我差点要立刻就走,但李元婧实在累得不行了,实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在这里休息到天亮,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
老头说完这些话径自钻进了炕洞,也不管我们怎么看。我叹一口气,招呼两人休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胖子正在堂屋里大吃大喝,看见我连招呼也顾不上打。
我到院子里打了盆凉水略洗一洗,便叫起了韩咏絮和李元婧。
“老头呢?”我问胖子,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除了昨晚的东西,还多了几碗小米粥。在桌子边上有个包袱,不用看也知道应该是老头给我们准备的食物。
胖子嘴里塞满食物,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出去了。”
我道,“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胖子根本顾不上搭理我,含混不清地道,“什么事?”
我道,“没事,快吃吧,吃完咱们就上路。”
我现在浑身酸痛,但胃口却出奇得好,可能是体力消耗太大。实际上四个人的胃口都不错,风卷残云,饭将近吃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马嘶声。
老头从门外进来,喜道,“马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吃完就快走吧。”
四个人赶紧吃完,简单地收拾一下东西,随老头来到门外,出人意料的外面竟有三匹马,胖子本来还抱怨老头的逐客令,但一看到三匹高头大马立刻喜上眉梢。
韩咏絮咬着嘴唇道,“江爷爷,我走了!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老头道重重地点点头,“千万别回来了,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地离开吧,你未来的路还长。”
韩咏絮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招呼大家上马,回头抱拳道,“谢谢你了老先生。”
老头拍拍我的肩膀,道,“莫要多说了,快走吧!”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上马而去。
有了座骑自是不同于开十一号,一会儿功夫我们已驰出了将甸村,沿着来时的路绝尘而去。胖子策马跑在最前面,不时勒马停下,等我们赶上时再来一阵急奔。
李元婧从没骑过马,现在和韩咏絮共乘一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从后面紧紧地抱着韩咏絮道,“胖子大哥的骑术这么好啊?”
胖子哈哈笑道,“那是!哎猴子,咱们有多长时间没骑马了?”
我也被这气氛感染,大声道,“有几年了,不过你骑术倒是没见倒退。”说着说着我又难过起来,要是胖子没受伤该多好,即使这次空手而归,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不也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胖子大叫一声,又策马跑到前面去了。
我道,“胖子你悠着点骑,咱们跑的是远途,你那么骑法要把马累死了。”
胖子依言放慢了马速,与我们并辔而行。如此一直走到中午,稍事休息,放马吃了些草料,再继续前进,一直到晚上才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安营下寨,胖子又发作了一次,痛苦的情形比上一次加剧了许多。
早上起来吃过饭之后立刻赶路,一刻都不能多作耽搁。饶是这样的快马加鞭,也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赶到莫尔道嘎,等胖子昏迷之后,我才出去找了辆车,连夜赶到了根河市,买好火车票,等着凌晨三点钟返回北京的火车。
弄胖子上火车可着实费了一翻功夫,搞得人人侧目。
两天后,到达北京,别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只好还住到上次潘家园边上的那个旅店,这样找起大金牙也方便一些。全部安排好以后,我立刻前往潘家园,但因为去得晚了,大部分人都已经收摊了,只好悻悻地回来。
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韩咏絮安慰了我两声。李元婧则犹犹豫豫地,像要有什么话要说。
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有话直说不妨。”
李元婧咬着嘴唇,道,“我想……回家,我……”
我怔了一怔,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也出来很长时间了吧?家里人肯定很挂念你。”
李元婧道,“我是说……”说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