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哪!”
我说,“瞧你那点出息,就你这胆量,还倒什么斗啊!”
杨大善人“嘿嘿”干笑两声,说,“形势所迫嘛。”
我没理他,我让胖子到我后面,我在前面走,一直走完了这第四层台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拱形的石门,两侧各蹲有一只石狮,一雄一雌,雄的脚下踩着一个绣球。
“得,这就是正主儿了吧?”胖子说完就上前摸那雄狮的头,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嘎嘎”的响声又响了起来。
“快撤!”说完我一拉胖子,我们都退到三步开外。
但是奇怪的是又没有动静了。
五个人都面面相觑。
“你个死胖子!”我先叱责胖子一声,免得又听杨大善人罗嗦。
“我也没想到啊。”胖子搔搔头皮说。
我慢慢地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那狮子头,发现头顶上雕的那一团石毛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狮头,想再弄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说,“也许已经触动了什么机关了,咱们最好利索点儿。”
张伯说,“那现在怎么办,夏侯兄弟,怎么破门?”
我围着门转了两圈,看出来这是一个闸门。闸门,又叫千斤闸,顾名思义,就是把门按水闸的原理来做,这样的门既坚固又沉重,往往都是厚达几寸乃至十几寸的青石板。所以开这样的门除非找到消息,从而开起机关,不然凭蛮力是肯定不行的。当然,那也是对于以前从事盗斗事业的仁人志士来说的,现在科技进步,至少我们还可以用炸药。只是用炸药毕竟是下策,因为炸药威力巨大,极有可能触发别的机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用。
但我确实没有发现明显的消息,门上,门下,两侧,都没有。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那只雌狮子头上的那一团石毛了。因为雌狮子的头上是不长毛的,所以在这里看起来格外显眼。但这毛到底是不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却颇值得怀疑。因为胖子刚触动了雄狮的毛,但这石门并无反应。难道是要两个一起摁下去才有效果?同样不得而知。
胖子说,“猴子你干什么呢?快点行不行?不行张飞就上炸药了。”
我说,“胖子你别捣乱。大家也都找找,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杨大善人、张伯和罗锅李都开始“咚咚”地乱敲起来,胖子还想跟我贫,但被我摆摆手制止了。
四个人找了一气,都没有发现。胖子说,“哎猴子,你怎么不摸摸那只雌狮子?”
我见再找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也只好冒险一试了。我让大家都退后,自己站到狮子边上,轻轻地往下一按,然后迅速地跃开,只听“嘎嘎”一阵声响,然后又没动静了。
正当我们又面面相觑的时候,石门却开始慢慢地上升了,伴随着沉重的石头撞击特有的声音,石门一直升到了甬道的顶点。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机关。
胖子一看乐了,“我早说嘛,你非要舍易求难。”
“我——”我还没说出来,张伯过来拉住我,“夏侯兄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经张伯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张伯自从进入这个古墓便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在处处留心。现在又这么说,肯定不无道理。
我说,“老实说,我也有这感觉,但一时还没想出哪里不对劲。”
张伯说,“我也想不出来,但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我还以为张伯有什么发现,但他也没出问题在哪里。我说,“也许是我们都太紧张了。”
张伯说,“希望是吧。”
“夏侯大哥,”是罗锅李,“刚才你有没有听到后面有声音?”
“后面?”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这门上,后面的情况还真没注意,“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罗锅李说,“就在刚才你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好象也有‘嘎嘎’的声音。”
“哎呀,”胖子大手一挥,“你们这些笨蛋,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后面那是这里的回音,回音懂不懂?”
我一想也有可能,在如此封闭的空间里,没有回音反而不正常了。
我看张伯也点点头,便也不再怀疑,转身率先进了墓室。
这个墓室比上面那个还要大,光线集束性如此之强的狼眼手电照出去居然都还看不到对面。
胖子说,“怎么这么大啊?谁给董卓老贼造了这么大的墓?”
我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要真是董卓的墓的话,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这当然,啊呀夏侯兄弟,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杨大善人急得脸都红了,看来不一会儿就又得结巴起来。
张伯说,“夏侯兄弟,为什么是董卓的墓就要多加小心?”
我说,“前面我不是说了吗,董卓是遭天遣的,李榷葬他三次而不得,而这真要是董卓的墓,那造此墓的风水先生本事一定不小。”
“有道理。”张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