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不断地追求爱情,却不知道有时候爱情早已悄悄来到了自己身边,当俩个人常常在一起时,你也许感觉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可以叫做爱情,你总是用“友情”这个词来描述你们的关系,但是当身边的人突然消失时,你就会变得坐立不安,心神恍惚,那时你才慢慢体会到,原来你早已深深爱上对方。
从情人节后,盼雪虽然还是过着像平时一样猛吃猛睡的生活,但是她的心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平静了。当她在看电视或玩游戏时,她会想炫羽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当她和朋友在一起聚会时,她会想炫羽是不是也和朋友在一起;当她看到外面下雪时,她会想炫羽是不是会穿很厚的羽绒服,戴很厚的手套和围巾;当她晚上睡觉时,她经常会梦到一张面带笑容帅气无比的脸。
盼雪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样,总是不断地想起炫羽,慢慢的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玩爱闹,而是变得喜欢独处,大部分时间里,她会一个人坐在窗台上静静地望着蓝天,回想从看见炫羽第一眼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或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希望炫羽会再次突然出现在下面,可是从情人节过后,炫羽再没有找过她,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有几次她实在受不了了,便跑去他家,可每次都没有人给她开门,炫羽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盼雪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心神恍惚,面容渐渐憔悴下来,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炫羽已经闯进了她的内心深处,长久以来,她一直以为她和炫羽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朋友,虽然有时她会被炫羽迷得发晕,但她认为那是由于对方长得帅,她自己犯花痴而已,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那不是简单的友谊,她早已将炫羽整个人都刻在了心里,从看见对方第一眼到情人节所发生的任何事情,甚至任何一句话她都记忆犹新,她终于知道。原来她爱赵炫羽。
自从了解了自己对炫羽的感情后,盼雪的情绪更加起伏不定,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哈哈大笑,有时候她会一个人默默流泪,有时候她会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有时候她会生气地将枕头、娃娃到处乱扔,边扔边在心里大喊:“赵炫羽,你个大混蛋!你到底在哪啊?你到底死哪里去啦?”就这样一直到开学的前一天,她的情绪才稍稍稳定点,因为明天上课时她就可以看见炫羽了,她想了半个多月的人终于要再次出现,她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向炫羽告白。
第二天,盼雪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阿美像看异类一样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后意味深长地甩出了一句话:“外表没变化,看来是大脑突变了。”
“喂喂喂,我只是起了个大早,不用那么惊讶吧?”
“惊讶,就跟看见猪打鸣一样惊讶。”
盼雪听了直发蒙,半天才发应过来,冲着阿美扑了过去:“臭阿美,居然说我是猪。”
阿美灵巧地往旁边一闪,盼雪一下扑在了桌子上,阿美看着她,笑了笑说道:“原来还不傻。”
“真是的,一点都不像是我的朋友,就知道欺负我这种弱女子,”盼雪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用手揉了揉被撞到的胳膊,“算了,今天我开心,不跟你计较了,我要赶紧收拾一下去学校了。”
“去学校?现在还不到七点,你这么早去干什么啊?”
“去占座啊。”
“占座?你的座位不是赵炫羽负责吗?”
“今天我要自己去占个有利地形,因为今天我要做一件大事,呵呵,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脸了。”
阿美看着一下闪进卫生间的盼雪是越来越奇怪,一张脸写满了“疑惑”二字。
7点15分,教室里只零星的来了几个人,自从大家认为盼雪和炫羽是一对后,那些“追羽帮”的成员便不像以往那般狂热地占座了。盼雪满脸春风地走进教室,挑了两个后排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班里的几个女生看到她,依然是一脸厌恶的表情,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因为现在的她,整颗心都在想着该如何向炫羽告白。
赵炫羽,我喜欢你。不行,太直接了。
炫羽,做我的男朋友吧。不行,感觉怪怪的。
你真的很有魅力,我发现我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哎呦我的妈呀,好肉麻。
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说都觉得难以启齿,怎么表个白这么困难?如果我说了之后他当场拒绝我怎么办?那时岂不是很尴尬,要不过一阵再表白?不好,还是今天说吧,早说早超生。
“今天吹什么风啊?你居然这么早来占座,我不会在做梦吧?”在盼雪犹豫不决时,炫羽已经微笑地坐在了旁边。
冷静点,冷静点,这么紧张怎么行,哎呦,怎么办?根本就冷静不下来,看见他的脸我就快受不了了,真是没用!盼雪死死地盯着炫羽,整个人紧张得都有点微微发抖。
“你没事吧?半个月没见你就得了半身不遂啦?”
“半身不遂?”
“是啊,”炫羽用手指了指盼雪的身体,“身子一直在发抖还不是半身不遂吗?用不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