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日 星期五 晴
被告曾一度努力尝试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如果有一天不动笔就生不如死的怪兽。
好象也曾真正达到这种境界:从前还在上班的时候,住在公司旁的套房里。某天忘了写日记,半夜里突然想到一些巧妙的东西想写到电脑里,就诈尸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推开宿舍的门疯子似的冒着大雨往公司里冲。
最近才发现原来我离那个境界还是差许多,这不,二十天了,我一个字不写,活得好好的。
当我还在床上把自己YY成西门庆的时候,一个最喜欢上男人床的女人,当然同时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摸上了我的床。
她,芳龄一岁半,是我姐去年的产品,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名叫嘉嘉。
我就说我姐姐没什么本事,唯一的本事是很会生女儿。她的宝贝女儿无敌可爱,倘若不是从她的母亲那里遗传到先天性的泼辣,那绝对是一个品质优良的好宝宝。
以后被告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跟人说初吻还在了,因为我吻了这个我床上的女人。可惜这小家伙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防冻霜,搞得我满嘴香香腻腻油油的,煞是难受。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化妆,因为她们从一岁半就开始被灌输化妆思想。
被告的母亲当然是泼辣的,这种泼辣培养出了我的克星——我姐姐,而我姐姐又用泼辣作基因克隆出我的小外甥女。估计我外甥女以后若生女儿,肯定也不是淑女,所以兄弟们以后倘若在街上遇到一个格外泼辣的女人,不用怀疑,那肯定是被告的亲戚。
生活在一窝泼辣的女人当中,被告的生活当然是生不如死,但是这么多年逆来顺受,也习惯了,似乎还当成了享受。以致于写书的时候书中必定有泼辣的女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原型嘛,老泼妇自然是被告的母亲,小泼妇是俺姐。
我早说过小宝宝从她母亲那里遗传到了泼辣,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在我身上。我亲完小宝宝之后继续呼呼大睡,小东西却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懂得用小手来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猜想是我姐姐也经常用这招对付我姐夫,小宝宝看多了,自然就会了。看她动作的熟练程度,可能这小家伙还是姐姐蹂躏姐夫的帮凶。
她捏她的,我自然是继续睡我的,不过鼻子被捏住,只好张嘴呼吸。有叫我起床经验的(本想简写为‘有叫床经验的’,怕兄弟们一下领悟不过来)都明白捏鼻子对我是完全没杀伤力的,还要多做一步:等我呼吸困难,张开嘴的时候,在我嘴里塞只臭袜子,我一定马上清醒。
小宝宝显然不懂这一招,不过她的招更狠:深得姐姐臭名昭著的‘破相龙爪手’(取意两爪就能让一个帅哥破相)真传,三两爪就把我的鼻子抓得血肉模糊,血壑纵横。尽管被告的脸反正就这德行,破不破相的影响不大,但是被告过几天就得去相亲,跟女方说俺脸上的伤是女人抓的,人家会怎么想?
被女人抓花脸的一般是什么人?——调戏良家妇女的淫棍。
恩,说到相亲就顺便扯两句。
父亲选儿媳妇是看人家的文凭,母亲是看人家的身高,他们唯一一个惊人的共识是:女孩不必漂亮,只要塌实过日子的即可。
这恰好跟被告的择偶条件完全对立:宁缺毋滥,被告不想做恐龙骑士。俺滴老婆一定要面若桃花,胸挺臀翘。当然在我老爸面前不能这么直接说,我告诉老爸:这女孩首先必须孝顺,其次才是漂亮。老爸感动坏了:儿子真TM懂事!
现在这年头不像旧时代,娶了妻还可以娶妾,连农夫都可以盖七间茅草房来养三妻四妾。政策规定只能一夫一妻,不过,当然可以包二奶,只是不许给她名分。
还有一招变相的三妻四妾:就是不停离婚,再婚;再离婚,再再婚。但是每次离婚财产都要平分,所以没钱的人经不起这么折腾。
最后一招就是买个中东石油国家的护照,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四个老婆。
这些招都还不错,可惜被告是个正经的好男人,不屑使用这些烂招,那么被告或许就只剩下一个婚姻机会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怎能草率?
父亲告诉我说女方是福州大学毕业。恩,福州大学还不错,是重点大学,重点是一般重点大学都是朱萝纪公园,里面驻扎着迅猛龙,霸王龙,暴龙……等等雌性食肉动物。被告的这种观念根深蒂固:美女都忙着恋爱和约会哪里有空读书?
一定是恐龙级的女人无人问津,只好化悲愤为读书的动力,‘为自尊而读书’,杀进重点大学,想让从前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捶胸顿足,大呼看走眼。
才貌双全的女人有,不过凤毛麟角,早被人抱走了,哪里会跑来跟我相亲?
所以想找美女,一定要到垃圾大学。垃圾大学为什么不会关门倒闭?因为有无数高中时代忙着谈恋爱的美女进了这些大学撑起了门面嘛!
垃圾大学里当然也有恐龙,不过这些恐龙那就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了:看看人家名牌大学里的恐龙,难道你们就连一点自责和愧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