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样子甚是痛苦,如同便秘搬。不过我倒很想看下去,而且越来越想看下去。
“说啊——”我说道。
“我——”
“喂,你站在那里干吗。”箫雪可能是听到声音,打开门看了看。
“雪——雪,姐。”
“哦,我好象打断你们谈话了。不好意思。”她顽皮地朝我笑了笑。
的确,她打断了杨伟的话,这令我有点不爽。
对了,我干吗不爽?
杨伟也有点失望的垂下了头,不过很快,他对箫雪笑了笑,示意没关系。
“对了,你带个男人回来干吗呢?”箫雪问道,“见家长吗?哈哈——”
喂喂——
“哦,”姐姐高若也探出头来,“杨少爷来啦,有事吗?先进来坐吧。”
“好。”杨伟走进了房间内。
我白了眼箫雪,也随同进了屋子里。
我看了看杨伟刚才站的楼梯台阶,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想考虑,可最终一无所获,只得关上了门。
屋子中一片凌乱,在一片凌乱的废墟中,寒琛的脑袋卧倒其中,他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身体的起伏说明他正沉浸在一个美梦中,也说明了工作的劳累。
“我想这次杨少爷前来应该是提供可可的线索,是吧。”姐姐给杨伟泡了杯茶,杯子放在茶几上,从杯中飘出一缕烟,它的出现显示出了茶的温度。
“谢谢。”杨伟低着头说道,“的确,我觉得这件事情告诉你们,或许会有用途,对你们找到可可来讲是条线索也说不定。”
“请讲。”姐姐坐到杨伟对面的沙发上,侧耳聆听起来。
我和箫雪也同样很感兴趣的坐上沙发。
“可可失踪的那天上午,我的舅舅说是有事情出门,我觉得很奇怪,因为舅舅从来都是睡到下午,无一例外,可这次竟然那么早起床。不过当时并不在意,或许是真的有事情。”
“也就是说,你觉得可可的失踪应该和舅舅有关?”姐姐胸有成竹地问道。
姐姐应该很高兴,假如杨伟也那么认为的话,更加肯定了我们之前的推断。
而且,姐姐在今天的调查中搞不好也查到了他舅舅的情报。
“对,”杨伟说道,“我的舅舅是个好赌的人。尽管我们家还算富有,但也为他的行为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卖出了不少值钱的艺术品。我的父亲前不久在忍无可忍之下,和母亲协商后决定再也不为舅舅的劣习买单,甚至可以为此和舅舅断绝关系。”
“然后,舅舅似乎有所收敛,和朋友办起了酒吧。可惜好景不长,父亲有一天看到舅舅从赌场出来,不过之后他没有和舅舅谈起此事,他希望舅舅哪天走投无路再次向他求援之时,彻底和他断绝关系。”
“不过,”杨伟严肃地说道,“很长时间过去了,舅舅没有求救过一次,而且前天还出人意料的送给母亲一条项链。”
“难道是舅舅转运了?”杨伟说道,“不过,我可不这么认为。”
“我刚才也说了,那天上午,舅舅出门之后,到第二天才回来,在他的衣服上,我发现了——”
一片沉寂,只有杯子还在冒着最后的热气。
“可可身上的毛。毛黏附在衣物上,数量不少。”
“确定是可可的?”我问道。
“自然,”杨伟看了眼我,继续道,“我们家的众多猫中只有可可的毛是褐色的。”
“可就此断定可可的失踪和舅舅有关,是否牵强?”箫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因为毛也可能是失踪之前沾上的。”
“杨少爷应该能给出解释吧。”姐姐说道。姐姐沉着的眼神仿佛告诉我,她大概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她在等待的只是杨伟把这些东西说出来,然后切合她的想法而已。
“对,”杨伟说道,“首先,这件衣服在前一天的晚上,他特地吩咐佣人拿去清洗,要在第二天早上就能穿上;其次是,”他肯定地说道,“舅舅这个人,一点都不喜欢猫,纵使家里养了那么多只,他也没有抱过其中的任何一只,况且,他对猫很过敏,一抱上猫就会打喷嚏的那种。”
“原来如此,”姐姐说道,“虽然我们不能排除其他沾上猫毛的可能性,不过就此看来,舅舅的嫌疑真是相当的大!”
“另外——”杨伟又说道。
“还有补充的?”姐姐说道。
杨伟点了点头,“舅舅的手指,”他举起右手,比画地向我们示意道,“中指、食指以及小拇指上,印有不少长短不一的伤疤,应该也是在当天留下的,当然可能是被刀片之类弄伤的,不过是可可挣扎时的所作所为的可能性也很高。”
“真想不到,”我不由吃了一惊,“你的观察能力还真是出色,怪不得能当控球后卫呢。”
被我夸赞之后的杨伟顿时又返回原样,畏缩着偷偷瞄了瞄我。
哎,看来我给他留下的心理创伤还真不小。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