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为什么7点刚过就更新……
——————————— “高岚。”看得出,他意志很消沉。
“好啊。”我装出很活泼的样子,对他嫣然一笑。
他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怎么,刚刚准备回家?”我问道。
“恩。”
“放的那么晚?篮球比赛不是早结束了。”
“我一个人逛了会儿。”
我大约看出了他的心思:“比赛输了很难过吧?而且是因为你最后罚球的关系。”
杨伟抬起了头。
我和他瞬间沉默了下来,自顾自地走着路,没有说话。我静静地注视他的表情,滋生出了一些怜悯。
“高岚,我可不可以请你去我家坐坐。”五百年之后他突然开了口。
“当然。”现在我可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
“家里人不在?”
“只有母亲和佣人,母亲卧病在床,和佣人又说不上话。”
“很孤独,对吧?”
杨伟无奈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你不用太自责的。”我很想安慰他。
“没事儿。”
他还是很沮丧,是人都看得出他在应付我。
“你要想想,你不上场,派印珀那傻——,”我刚想说傻逼,又顾及到自己是矜持的女孩子,“派印珀自大、傲慢的,打球又独,喜欢骂别人的,大白痴、大傻瓜来当控球后卫,不知道在最后时刻还有没有这个悬念。”
“谢谢。”可他还是无精打采。
我很愤怒,想我如此用心地哄你,你他妈还跟我装忧郁。
耐心——我今天一定要哄他到高兴为止,想当初我哄女人也不是手到擒来,男人女人都是人,我想哄的怎么会不成功。
我伸出了左手——我的左手很白皮肤很好,猛一用力抓住了他的右手,我对他说:“喂,振作一点嘛!”口气很偶像剧的感觉。
如果有个女人能这样对我,我想我是十分幸福的。
杨伟很吃惊,很明显的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地抽出右手。
“高岚,”他低着头,我还没见过男的腼腆成这样子的,“我今天其实还要感谢你,在我刚上场,很紧张的时候,”他的语调吞吞吐吐,“那个——你给——给了我帮助,我——我很——很感谢。”
“你是说我那时对你笑了笑?”
“恩,谢谢。于是我就放松不少,真的很感谢。”
“客气什么。”
“现在,”杨伟说,“能碰到你我很高兴,听到你会来安慰我,我很感动。很少有人能那样对我。”
可怜的孩子。
“心情好点了?”
“是啊。不过我还是认为自己能够打得更好一些,假如像那个高祁一样厉害就好了。”
他看了眼我,以为我不知道高祁是谁:“高祁是YC本来的控球后卫,控球技术好、传球意识也好、速度快、投篮也准,我一直以他为目标练习。一直希望哪天能和他当面交锋,可是他却神秘失踪了,尽管是他的失踪让我进了篮球队。可是,我也明白,缺少高祁之后,YC实力也弱了。”
我可真伟大。
我在一旁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听别人夸自己,在今天,我已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杨伟对我敞开了话匣子,一路上跟我说着有关篮球的事情,可见他对篮球的喜爱程度之深。
“HI!”说话的人叫做黄信,染了黄发,喜欢看黄书、黄带,牙齿因为抽烟也变黄了。果然,他是一个标准的黄种人。
我和杨伟走到一条偏僻的小路。关于这条路,我的记忆始终都离不开黄信的嚣张气焰。
如你所知,他是一个混混。
地上湿湿的一片,旁边的水龙头漏着水,一滴一滴的慢慢在流。
我们两个都没有开口。
黄信身后站了三个人,一个矮子身高1米6,打着赤膊,两块胸肌异常突出;另一个是胖子,过去我也常常看到他和黄信撕混在一起,打架打起来他总是第一个抡拳头;第三个人带着墨镜,人很高,头发很牛逼的染成红色,像只雄鸡。
“小两口谈恋爱啊?”赤膊男满脸堆着笑意。
我见杨伟正要傻傻地解释,我忙拉祝蝴,需要跟这群流氓解释吗?
“我们做爱也不关你事。”我简洁明了。
杨伟可窘死了。
“这小妞还是个骚货。”赤膊男也有点窘,他也想不到这年头还有那么牛逼的女人。
“你们要干什么?”杨伟的开口,让鄙人一看就是老实人。
“我们要干什么?”黄信反问道,“我们要干什么?”黄信又反问道。
“小子有没有钱?”胖子说。
你可以说杨伟没有身高,没有自信,没有魅力,甚至从名字来说没有性功能,但在钱方面,他倒还不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