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活动手脚,使身体发热,驱逐寒冷。马路上的车辆更加稀少,有时三五分钟也不见一辆车经过。这是通往一个较落后的县城公路,后半夜很少有车辆经过。这时,从东海方向驶来三辆汽车,在距离怪物滩2公里处,车速放慢。我情不自禁的给张处长打电话,没等我说话,他先说“:你有紧急情况,要我支援对不对?我马上派夜间巡逻队赶到怪物滩,巡逻队由你指挥。”
我回答说“:他们的车子正在开向目的地,几分钟后就可以到达,巡逻队必须马上到!”
“我知道,他们发现我的车子夜里向他们最敏感的地方开去,不会追踪一下就了事,一定另有部署。我不该派车送你们去,否则他们就不会起疑心,我们就可以按计划明天行动。我想今晚你也不会呆在家里睡大觉,坐失良机,所以,我已经通知夜间巡逻队待命,随时出动。你要是不来电话,我就要给你打电话了。”
我浑身热血沸腾,知我者,张小平处长也!
我紧张的注视着来着不善的人,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仍然是一辆大卡车,一辆面包车;6个民工下车了,可面包车的人没有下车,司机也没有下车。车灯都关了。借着月光,六个民工手持铁锹,挥舞起来。不过,从动作上看,他们似乎慢慢吞吞,甚至犹豫不决,大概是害怕吧。我看看表,六七分钟时间过去了,只把坟头铲平了,棺材还没有露出来。我心里盘算着,等他们要揭棺材的时候,我必须阻止他们。我看着东海方向的马路,盼望巡逻队赶快到,但是我明白,至少还要10分钟。棺材盖露出来了,但是谁也不愿意主动去揭棺材盖。我听到一个民工大声对面包车上的人说“:我们说好了,你是要我们来埋人的,不是要我们来挖坟的,现在,坟也挖了,你还要我们怎么样?要我们把棺材盖打开,这事太缺德了,我们不干,钱我们也不要了,送我们回东海。”
我一听不是东海人口音,而是南方人的口音。反正不是昨天来的民工,说不定临时从没有找到工作的进城打工的人中找来的。
听不清面包车里的人说了什么话,也许给了大价钱,有两个民工走近棺材,用手拍拍棺材盖,准备动手的时候,我用手电筒向他们照去,大喊一声“:不许盗墓!”并飞速跑下山。
民工们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动不动。这时,从面包车上走出两个人,愤怒的对我喊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我们自家的事情!”
我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盗掘坟墓,想干什么?这是已故的李铁市长的妻子的侄子于亮的坟墓,因交通事故死亡,昨天上午才埋在这里,你们冒充家属,雇用民工来盗墓,是犯法行为!”
“啊!这是李市长亲戚的坟墓,我们搞错了,对不起,你们把土盖上,我们走!”
其中一个家伙反应很快,想用这种说话骗过我,乘机溜走。
我大声对民工说“:你们不要动,没有你们的事,是他们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把你们骗来掘墓,现在想溜走,没门!”
两个家伙一起冲到了我的跟前,扭这我肩膀骂道“:你他妈的是什么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个马步蹲,两只胳膊顺势向两边使劲打去,两人都爬倒在地上。这时,其中一个家伙从民工手重夺下一个铁锹向我砍杀下来,我头一偏,砍到我大腿的膝关节上,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意识到受了重要,继续大豆只会被他们杀害。我赶紧说“:我是公安民警,你们应该知道伤害民警的严重后果。”
“你是假民警!”
两个家伙一起向我扑来,反扭住我的双手,把我推向面包车。我知道,他们是要避开民工,把我弄到别的地方干掉我。我要挣扎,拖延时间,等待巡逻队的到来。当来年感个打手几乎要把我架起来向车上抛去的时候,我用那一条好腿,揣我右边的男子的左腿,咔嚓一声响,他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我左边的男子气急败坏,疯狂的用拳头向我的脑袋打来。我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任他猛打。我眼鼻流血,满脸被血糊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我也顾不得这些,心中想的是只求保住头脑不要伤得太重,一切都好办。
这时从面包车上又下来一个人,配合还没有受伤的那个打手,把我拖进面包车,受伤的那个打手见我上来,用未受伤的右腿猛踢我。
“你受伤了,不要动,等会我们送他上西天。”那个没受伤的家伙恶狠狠的说。
汽车开始启动,我心急如焚,如果巡警不立即到来,我生命难保。就在面包车开上大路,报警器的声音划破夜空。我一阵惊喜,同时听到坐在面包车前面那个我看不清面目,但是非常熟悉的声音“:停车.熄灯,等警车过去。”
他的话音刚落,三部警车已经稳稳的停在路口,挡住面包车的去路,12名全副武装的民警快速下车,枪口对准面包车。巡警队长崔家栋大声喊道“:刘强,我们奉命来到,听你指挥,你在哪里?”
我大声喊到“:我被他们打伤了,劫持在车上。”
崔家栋一脚踹开车门,他和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