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族女人和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肤色和那双尖竖立的耳朵。弗莱读过的史书上记载着,精灵族原本拥有永恒的生命,只需要汲取一点月亮井的井水就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精灵族发生了变异,他们的寿命也只有四五百年了。野史记载说精灵一族发生变异后,一部分精灵族变得非常淫荡,乱伦之事随处可见。
弗莱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她应该是树妖一族,因为她的皮肤是银白色的,面如秋水,目似绮梦,前凸后翘,婀娜多姿,万种风情尽在那一段水蛇般扭动的腰肢。
精灵族女人走到床前,轻柔地抚摩着弗莱的脸庞,温柔地道:“今天晚上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想怎样便怎样。”
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听得弗莱色心大动,一把抱住女人,把脸埋在暖软的双峰沟壑之间。女人怜惜地抚摩着他的头顶,就像抚摩一个小孩。弗莱在她耳边说了些挑情的话儿,女人的脸渐渐烫了起来。弗莱见时机成熟,搂着女人就要吻,女人吃吃笑了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弗莱的手就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只在裙腰上抓,女人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弗莱把软得如一根面条的女人放在了床上,开始把短裙剥去,连丝袜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仿佛是河畔绿柳的嫩皮儿,又如新剥的一根春葱,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面前。女人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弗莱便把她的两条玉腿举起来,立于床边行起好事。女人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弗莱的征服欲顿时大起,竟数百下没有射,连自己都吃惊了。女人早已满脸润红,长发纷乱,却坐起来说道:“我给你变个姿势吧!”下床来爬在床沿。弗莱仍未有泄的迹象,眼盯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没有言语,只是有点喘息,动作却如初时一般生猛。女人人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呻吟如湖面泛起的一连串的气泡,气泡散尽,湖面恢复了平静。弗莱再次硬起来时,女人却还窝在那里如死了一般。
弗莱知道女人一定是装出来的,虽然是为了让他有成就感,可心中却颇有些不快,人类的这种能力可比不上那些精灵族的帅哥,听说精灵族经常整晚上地狂欢,不知道要做多久才能让一个精灵女人得到满足。弗莱在来之前听一名伙伴说这里的女人貌似被弄得很爽,高潮迭起的样子,第二天却总免不了数落人类的能力。这就是最无可奈何的事,天赋。
女人兀自在床上躺着,不时哼哼两声,似是满足又似是挑逗,弗莱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放出精神力,在那话儿形成一个保护罩,然后双手捏了几个印诀发在罩里。那话儿立刻膨胀了几倍,泛着红光,简直就是兽族里最壮硕的牛头人的凶器。女人感觉有异,转过头来,嘴巴张大了合不拢,吃惊道“这……这……”弗莱用指头弹了弹那话儿,果然麻木得没什么感觉,这样看来做到天明也不是问题。兽族最强悍的魔法“嗜血术”竟然被弗莱异想天开地变成了房中术,不知那位传授给诗丽.歌的兽族祭祀会作何感想。
弗莱嘿嘿冷笑一声,把手放在了高耸的山峰上,女人却并不畏惧,反而有些欣喜,凉冰冰的小手抓住了滚烫的凶器,妖媚地一笑道:“来呀,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一个朴实的小镇里,一座小楼的屋顶上,一个年轻人伏在暗处,这一晚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到处都是乌黑一片。他感受着天上风云的变化,蜷伏着、翻涌着、变幻着,而他的心跳也并不均匀。平伏在瓦上的身躯,就像屋顶后的暗影,就算运足目力,也不会察觉到他躲藏的地方。
刚才有两个人,一个喝得酩酊蹒跚,一个哼着亵调艳曲,刚走过去。他却知道,这两个人既没有喝醉,也无心唱歌。这两人都是美特威帝国军部暗杀团的好手。可是这两人没有发现他,他就在他们头上的梁下,随时可以探身下来撷掉他们的脑袋。
没有被发现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八个人。八个跟他一样的人。玄衣劲装、身怀利器,自八方赶来,匿伏在黑暗处,为赴一场刺杀。那八个人也跟他一样,藏在这街道不同的地方,在那两个暗杀团的开路先锋经过的时候,都没有动手。
他很了解,如果没有一声暗号,任谁也不会先动手的,因为这一次刺杀的行动,杀的是足可改变战争局面的人物,这人本身也是一个杀人王,所以这次刺杀,绝不能失手,而且宁可战死,不能就擒,因为在美特威帝国刑讯法师埃德尔的私刑下,是生不如死的。
长街一片寂静,远处偶尔响起了几声幽凄的犬吠。
他平伏在光滑硬冻的瓦上,缓缓地右手自腰胁下平伸出去,摸到了一柄冰凉但又带韧性的皮鞘。那是他的鲨皮匕首,匕首还在。时机一到,他就要从这里一跃而下,半空拔刀,扑向马车。他的对象是守在马车四角中前左方的档头以及步辇前的车夫。
这里的八个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负责的任务,分工明晰,准备一击必杀。否则,最终目标就不能达成,这场暗杀就变得全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