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们的残魂多存留一点时间。至少在这阵法中。他还能时时见到我们。”
徐乐嘴角不断的渗血。在心里面嘀咕:“这位凶星老大。说重点好不好?”
摩刃森然瞪了徐乐一眼,冷笑声音在徐乐心里响起:“以日曜真元摧破这凶兽残魂,你以为是眼睛一眨就了事?摧破之后。还要炼化这些强大的天地元气为你的本命真元,这种好事,你不会撞上第二次了!阴差阳错居然能让你和这些不成器的手下得到如此好处,然后还能活下来,你小子真是有大气运之人!”
徐乐嘿了一声,老实听这位前代计都凶星上课。
“…………那家伙回头又去想法子摧毁日曜之源,结果日曜之源虽然碎裂,却没有毁灭。他却重伤不起,临死前赶到这里,同样将残魂寄入阵法之中。结果这家伙伤得实在太重,连本命真元元核都已经残破不堪,临死之前修为已经跌落了微不足道的洗髓第三境!结果就被凶兽残魂寄体,这凶兽残魂和这家伙残魂近于融合,这家伙就昧去了前生,浑浑噩噩的,只想吸取力量,寄望能破阵而出…………人与凶兽一般,身死虽有魂魄,可无阵法维系,这一灵又如何能持续?又如何能重生?偏偏身负日曜真法的就这家伙一个,我们谁也不能消除这邪祟凶兽之残魂!
……………阵中岁月,恐怕也有两三百年了吧?在这凶兽残魂的抽取下,那些老家伙的残魂所蕴力量,恐怕都不足此前三成,不要多久,就得烟消云散了。”
徐乐看看摩刃,摩刃傲然哼了一声:“我岂能和他们相提并论?纵然送出一点修为让你那私属实力大涨,仍能在这阵中不灭!”
徐乐连忙点头,听摩刃继续说下去。
“…………恰逢你这小子既身负日曜真法,又有冥蛟残魂献祭,阴差阳错的将这阵法开启。这凶兽和那家伙融合,知道这法阵最后的功用,除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一缕孤魂还能在一起聚聚之外,就是要将这点力量传承给下一位身负日曜真法入阵而来那些人。这是那家伙最后的心愿,我们反正死都死了,也懒得和他计较,就都答应了下来。那凶兽便想讨个巧,让你们接了我们残存的力量,然后再从你们这些鲜美可口的小家伙那儿毫无抵抗的转而抽取过来。他又以那家伙一点残魂为胁,要是我们敢于说破,就将那家伙残魂彻底摧破,烟消云散!
…………我们这些老家伙左暗示右暗示,赶着将剩下的一点力量送出去。放在以前,看你们跪在面前哭喊,我们会不会搭理你们半点?就指望你这个身负日曜真法的小家伙,最后做断然一击,借助你日曜真法的威力,彻底将这凶兽残魂消灭!”
听摩刃说到这里,徐乐已经是一身冷汗。要不是六曜使和两凶星这些两百多年前威震八方的人物暗中相助,这凶兽残魂一根指头就捏死了自己。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身负日曜真法。
可摩刃口中那个日曜之源,似乎就与自己身负日曜真法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又是怎么回事?
徐乐迟疑的问出这个问题。摩刃看了徐乐一眼,冷冷道:“你不是姬家血脉,又身负日曜真法,就因日曜之源而来,还问这个做什么?”
自己便因日曜之源而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乐再想追问什么,摩刃却闭口不回答了。对于这位前代计都凶星,他不想回答的问题。徐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日曜真元不断催发之下,西荒玉龙残魂渐渐淡去,而浮现出来的,又是姬惟远的那张面孔。比起此前,似乎少了一些戾气,身影却也淡了许多,飘飘忽忽,似乎随时都会陨灭。
而蛟首不时还闪现出来,天地间滚雷一般的嘶吼轰鸣,仍在响动。这上古凶兽残魂。似乎仍在垂死挣扎。不肯就此湮没。
摩刃看着再度浮现的姬惟远的面孔,轻轻哼了一声:“这家伙,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对了,这把短剑。是六翼化元隼灵骨炼就而成。专能阻断隔绝那些上古灵兽抽取天地间元气之威。不过现在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留给那个接我传承的小家伙做个纪念吧。”
姬惟远睁开了眼睛,徐乐就觉自己日曜真元中又多了一团同源同质的真元,虽然微弱。但是在自己日曜真元的激发下,终于流动起来。这真元微弱得只怕自己初启云门的时候都比其浑厚,可方寸之间,却如浩瀚汪洋,各种天地元气之威,已经凝练精纯到了极致,却有如未曾炼化之前,完美的互相包容在一起。
这一点微弱的真元流动之下,自己拼命向外催发的日曜真元就已经星河倒泄一般的狂卷而回。而失却日曜真法的压制,那天地间凶兽的嘶吼声,突然又大了起来!
可卷回自己的真元,以姬惟远那点微弱的日曜真元为核,在体内流转,原来充斥在体内狂暴的天地元气之威,就飞也似的炼化,百川归海一般汇入了自己中渊。
西荒玉龙残魂所蕴力量,不断的汇入自己中渊之中。而自己修为也不住攀升,下至沉府,上至天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融会贯通,无一处不是充满了金色液体也似流转不定的日曜真元,经络之中,真元流动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