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碎尸案”时隔这么多年,忽然间听说有线索了,这怎么不让这些参与当年侦破无果的热血刑警们的好奇和兴奋!
但他们只能坐在大厅里等待结果,却不敢到审讯室门口去喧嚣,他们知道突破该案的是来自什么地方的人,他们只能有心里鼓劲,不过却不能在表面上显露出什么?毕竟当年在侦破该案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专案组是在那里碰到了挫折。
凌晨2点,审讯室内忽然间传来一声暴怒:“别以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揍你。”
声音是沈风的,沈风在审讯室审了将近四个多小时,卓亚芹很倨傲,不是矢口否认,就是沉默不语,这让沈风感觉虎吞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
而潘向本审讯方斌也没有突破性地进展,挠来绕去也就重复着自己没有作案动机,没有作案时间,还有不在场的证据。
这时候省厅的外面开来三辆车,其中中间一辆挂的是协管区的牌照,另外两辆均是奔驰。
在大厅外面停下了车,大厅里坐着的有几个刑警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示意大家看看什么情况!
车子停了下来,首先第一辆出来一个老人,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卓亚芹的公公张彪军和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子,后面下来的是协管区总院的院长黎忠诚,还有总院的法律顾问!
张彪军和黎忠诚相互点头示意,一起来到中间挂军牌的奥迪车前,车上先下来一个身着少尉军装的军官,他打开车门,从里面下来一个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膀,身上穿着一件中山装。
“首长,到地方了!”少尉轻声道,老人点点头,然后从车上下来。
“老首长……真是过意不去啊!凌晨时分还要劳您大驾。”张彪军歉意地说道,
老人摆了摆手,说道:“老张,不要说了,我这条命是亚芹当年在手术台上抢来的,她有事我不能不管,现在的警察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抓人也不看对象!”
“是呀?卓主任是我们协管区医院的专家医师,警察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呢?”黎忠诚也赞同道,
“好了,你们不用说了,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吧!”老人威严地说道,说着伙同众人朝大厅而去。
厅长王少山在里面已经发现了这一行人,当发现领头的老人,他惊讶的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一抽,“叮壕令员?”(丁惠民:前南景协管区总司令员,是南景本地派元老,因为身体问题,案发该年才换届下来退休,退休后在南景疗养院静养,卓亚芹正是他的保健医生)
王少山亲自迎了出来,边走边热情地打着招呼:“哎呀……老首长,您怎么也来了?”说着伸出右手!
看到王少山伸出的右手,丁惠民看到王少山伸出的手,一边握上去,一边思绪万千地说道:“你应该就是王厅长吧?”
“呵呵!我是王少山,没想到老首长您还记得我!”王少山知道军政分家,虽然听说过,但谈不上什么交情。
“我们里面说吧!”丁惠民点点头,高傲地说道,
“行……里边坐,里边坐!”王少山用手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大厅里坐着的刑警看到这一伙人进来,知道来者身份不简单,所以全部都站了起来!
把丁惠民一行人带入大厅,王少山微微一笑,对着大厅里的刑警大声道:“我们大家欢迎叮壕令员前来指导监督省公安厅工作,大家鼓掌………”说完带头鼓掌!
在坐的刑警听得出厅长的潜台词是告诉审讯室的人什么人来了。所以都热烈地鼓着掌!
丁惠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微微一愣,但马上恢复过来,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司令员了,只是一个老头子,来这儿也不敢来倚老卖老,所以大家都不用区别对待………”
丁惠民说话的时候,眼神中的精光一闪而逝,说明此时他正在强压怒火。
“老首长……我们进去谈吧?”王少山打开楼下会议室门说道,
丁惠民转头对张彪军和黎忠诚说道:“你们在外面先坐一会儿,我进去谈谈!”
张彪军和黎忠诚等人点点头!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等他。
丁惠民随着王少山进了会议室,王少山把会议室的门一关上,丁惠民就说道:“我们开门见山吧?我不知道你们在查什么案子,也不管你抓什么人,但如果你们要抓现役的军官,是不是要给协管区一个交待啊?”丁惠民说完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王少山。
“抓人?抓什么人?老首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没有抓人啊?”王少山一脸地迷惑。
“那卓医生算怎么回事啊?你不会告诉我,你是来请她喝茶的吧?”丁惠民一脸怒形于色地反问道,
“这应该算协助调查吧!你也知道这个案子影响很恶劣,上面也介入进来。”王少山平静地说道,
“我不管,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