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苦著一张脸,却把这妇身体暴露了出来,我刚才是怎么对你说的,娘个西皮的,是不是要我把你扔到屋外去。”
凌峰一边色眯眯得打量著动人的成体,一边继续进行调教。
“啊,不,不,千万不要,我心里开心的很,高兴的很啊,呵……呵……”
何碧秀受到凌峰的威胁,立刻为自己辩解,而且还强作欢颜,希望能过得此关。
“他妈的,你这叫笑啊,比哭还难看,你这个小妇,哼,那我还是把你扔到屋外去,等你学会了妇该如何取悦它的主人之后再进来。”
凌峰说著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过去。
何碧秀闻言,早已吓的粉脸发白。
此时再也没有一丝的矜持和骄傲,连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首哀求。
凌峰见目的已达,奸笑一声道:“不要我把你扔出去也行,那这样吧,你这只小妇只要在这屋里走两圈,我就先原谅你这次的过失。”
何碧秀见事情如此的轻易不由感到迷惑,但也不敢违抗,只希望事情早些结束。
虽然自己全身赤裸,十分羞愧,但只要自己忍忍,照他的话做,在这屋里走两圈就可以免去被赶出屋外。
想到这里,强忍羞愧之念,从地上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在身上捂著盖著,强逼著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对方视线之下,受到对方亵目光的视奸。
正要迈步而行时,却传来了凌峰一声怒喝,只听他道:“哼,他妈的,妇是这样走路的吗,你见过哪只妇是站著走路的。”
啊,何碧秀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般简单,而是对方的一种更加变态的手段,竟然要自己真的像一只狗般爬著走路,自己怎么可以真的…
噢,想到那种情景自己就觉得羞愧万分,想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时的样子。
“怎么,你这只妇还犹豫什么,还不快点走,是不是还想让我把你扔出去啊,大概你很喜欢以这种姿态去迎接庄内众多仆人的目光吧,嘿嘿。”
凌峰见何碧秀不肯就范,继续施加压力。
呜…
自己怎么会这样的凄惨啊,何碧秀直想哭出来,但一想到先前凌峰的威胁之语,又强忍著没敢掉泪,但心中的那份悲哀更是无比深重了。
但转念一想,无论怎么样,在一个人面前卑贱,也总比在众多人面前狼狈的好,何况自己在庄中上下众人心目中声誉还是很好的,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出丑……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实在无力与这个已牢牢控制住自己的男人抗衡,不遵照他的吩咐,只会换来更多的难堪和折磨自己的变态手段。
而只要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好点,那怕就是犯贱,别人也是无法知道的,那自己以后在庄内其他人面前还是那个声名甚佳的飞云庄的半个女主人…
此时,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从她心底不断涌出。
何碧秀收起了满脸戚容,向凌峰投去媚的眼神。
然后,弯来真的像一只狗般趴在地上,赤裸的雪白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唔,不错,凌峰心中暗暗得意,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步骤顺利地进行,望著眼前动人的成体在自己面前象妇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高傲,对自己更是不屑一顾,而此时却以一只妇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很好,你这只小妇很有潜力,我会喜欢你的,现在就走吧,不过要记住,妇走路时,脸上要带著奉承的表情始终望著它的主人,还有你的要再挺得高点,以便让主人可以随时看到你后面的两个性性,走时更别忘了也要扭起来,那样主人才能更加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凌峰向何碧秀灌输作为一只妇的基本要求,同时更加满足他内心调教的。
心里虽是产生自暴自弃的想法,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思想准备,但当听到凌峰说的这些邪的话语时,何碧秀仍是感到心里难以承受,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的变态,想想自己即将要展现出来的羞人情景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暗,四肢发软,差点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这才真正领略到对方的变态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所能想像到的羞人景象,落到这个变态男人手里,长期接受他那极端变态手段的调教,自己以后能不能回复本性只怕也难以预料了,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悲惨啊…
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反正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唯一的情人也用最卑劣的手段出卖了自己,自己以后还能指望什么呢,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的乐趣,过得一日算一日,还管他那许多作甚。再退一万步来说,自己与南宫俊勾搭本来就是耻辱的事情,凌峰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要比南宫俊强上百倍,自己做他的女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失身给南宫俊已经是不贞洁,再多一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