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烈面前,就像是兄长跟前顽劣的小妹,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一会儿笔挺地跪着,一会儿悄悄地将屁股搁在脚跟上歇息,一会儿又身子前探双手作撑,全然不是在慈宁宫跪着的时候那老老实实的乖巧姿态。
同时,她的双眼一刻不停地紧盯着南宫烈,免得他发现她在偷懒耍诡计。
真凉这些搞怪的动作自然全都跑进了南宫烈的余光中,他偶尔会抬眸冷冷地瞄一眼她。
每一次的这个时候,真凉都会立即坐正,同时朝他露出一个或狡黠或顽劣的笑容,仿佛她跪在这个地方心里既得意又骄傲,舒服得很,自在得很,反正膝盖一点儿也不觉得痛,根本就没有犯错之人该有的认错或知错的态度。
南宫烈又怎会知道,此刻真凉虽然跪着,却跟他是面对面,而真凉恰好又不小心想到了一些有关于坟墓的场景。
一想到那些场景,真凉心里便乐开了怀,只等着南宫烈问自己为能跪得这般惬意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