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
这下,轮到真凉忍不住扑哧一笑了,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我觉得,他之所以不让你碰他的屁股,很有可能是走路摔了一跤,不小心把屁股给摔开花了,哈哈。”
银叶扶着真凉笑得前仰后合。
真凉的宫廷生活就在每夜都需要面临侍寝的局面中开始了,除了晚上跟银叶互换位置的时候跟做贼一般不太自然,其余时候过得还算顺心顺意。
虽然在宫里的日子不能像在宫外那般丰富多彩,想去哪儿溜达就去哪儿溜达,但皇宫并不是真的如鸟笼一般大小,确实还有许多乐趣可供挖掘,只要挖掘者有心有力。
譬如,真凉会跑去宫里最漂亮的荷塘边赏赏残荷,坐坐小船;也会每日抽出两三个时辰看看感兴致的书籍;趁着天气爽朗,还会跟几个丫头一道去皇宫的各个地方走走,熟悉熟悉环境,盘算着若是有一日实在待不下去,也好摸准路线逃出皇宫。
大凡真凉待在琼玉宫的时候,真奇便会趴在能看得见她的地方或睡觉或顾自耍玩,一旦真凉走出琼玉宫,真奇便会一声不吭地疾步跟上,尽显犬类的忠诚本性。
在真凉进宫的第六日,终于从每日不忘去坤宁宫外打探消息的太监口中得来消息,说出宫多日的皇后回宫了。
真凉一直惦记着承诺要拜访皇后的事,也算是感谢她进宫那日,皇后敢于在太后面前开口让久跪在地的她站起身来,并且帮她说话。
一行人刚走进坤宁宫不久,皇后花沫便笑盈盈地亲自出来迎接,一点儿也没摆出她身为皇后的架势与气势。
两人虽然对彼此都颇有好感,但毕竟只是第二次见面,又有宫女在场,能够说的除了一些客气话之外,便鲜少有其他了。
谁都明白,两人的性情虽然外表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一样,却也有臭味相投之处,譬如有任何外人在场,便无法表现出自己完全真实的一面。
相对无言显尴尬的时候,花沫朝着自己的几个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宫女便默默地离开了,金叶几个见状,跟真凉交换了一下眼神,也立即离开了,只剩下花沫与真凉单独在场。
没有其他人在场,真凉浑身微微绷着的弦立即松了松,对着花沫浅笑道,“皇后是不是有悄悄话跟臣妾说?”
花沫被真凉这么容易便看穿了心思,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羞红了脸道,“本宫不知道当不当说。”
这皇后,俨然无视自己至高无上的身份,竟然能在一个皇妃面前表现出羞怯的一面,真凉实在是慨叹不已,觉得这皇后若是个坏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这几日,真凉已经从宫女口中听说花沫的出身,她可不是寻常达官贵人家的女儿,而是大莲国独一无二的公主。
大莲国跟大信国国力相当,起初,大莲国的国王宁愿女儿嫁给自己的臣子,也不愿意把最宝贝的女儿嫁到遥远的大信国为后,最后,是花沫以死相逼,才让她的父皇软了心肠。
虽然没有人知道花沫是如何跟南宫烈相见相识的,但真凉猜也猜得出来,若非花沫对南宫烈用情至深,是不可能忤逆自己的父皇远嫁他国的。
只是,落花有意,不知道流水有没有情?即便是有情,那情究竟又有多深呢?
真凉只能确定,南宫烈对花沫的情,肯定没有百分之百,否则,他就不会去宠幸其他的女人,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去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极尽亲密之能事。
花沫最可贵的,不但是长得倾国倾城,气质婉约淡然,而且让人难以从她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做作与虚假,就譬如她此刻脸红,就是真正的脸红,毫无造假的成分。
“这里没有其他人,皇后只管说出来,看看臣妾能不能帮你分忧解难?”真凉觉得自己好像是受到了花沫的感染,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又柔又软,让自己听了之后直起鸡皮疙瘩。
闻言,花沫颇为激动地站了起来,想想又觉得自己可笑,复又坐了下去,真凉等了半天才听到她憋出一句。
“凉妃今晚侍寝的时候,能不能帮本宫带句话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