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可不是被他喜欢,而是其他了。
反正,像她这种丑女,比谁都适合用这种办法侍寝,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便不会觉得倒尽胃口,从而进行不下去。
在真凉的思忖间,男人的长袍洋洋洒洒落地,她只须稍稍探手,便能触到长袍柔滑的质地。
真凉与银叶皆以为,还会有其他衣裳落地,但事实上,却再也没有衣裳落地的声响。
利落地一把掀开锦被,男人毫不客气地重重覆上了银叶轻盈如缎的年轻身躯。
此番黑暗中的刺激,银叶从来都未曾受过,若非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恐怕早已破了规矩刺激得尖叫出声。
同时,银叶的双眸瞪得极大,敏感至极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又颤抖,仿若初经人事的一个小丫头。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浑身只穿了一件长袍,长袍里头,就如躲在锦被中的她一样,光溜溜地无任何布料遮掩。
一切,仿佛都是为了方便行事。
银叶与男人,就这么上上下下毫无遮掩地重叠在一起。
男人覆着的身子有片刻的静止,似乎很是意外一个丑女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讨喜百倍,于是,他的大手开始在她柔嫩的身躯上肆意游移捏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