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也知道那个将自己抵得又疼又紧又陌生的大家伙是什么。
难道男人那家伙长得都是这般魁梧粗壮、坚硬如铁的吗?
别说她看见过,这会儿就是没看见,她也能衡量它的大小,绝对不会输给三爷。
真凉突然觉得,男女若要身心结合,对女人而言,真的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女人那幽窄之地,怎能容纳他们的硕大凶悍?那东西像是会要了女人的命,怎么可能让女人感到快乐?瞎扯的吧?嗯,一定是瞎扯。
南宫烈感受到真凉身躯的瞬间僵硬与紧张,不禁体恤般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可却不舍松开。
此时此刻,最莠惑他的不是上头的山峦与花骨朵,而是下头的幽暗丛林入口,他一双锐利的凤眸虽然深深地定滞在她的花骨朵上,可心里念着的却是那最神秘的幽谷,浑身的力道皆蓄着势,准备轰然发出最强有力的进攻。
真凉清楚地看见,男人眸底的赤红一点一滴地凝聚,仿佛已陷入深深的痴迷与陶醉,没有人能阻止他进行下一步的信念与决心。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被侵占之前,男人突地开口说话,“手感着实不错,但样貌欠佳,还不如这家客栈的肉包子长得漂亮。”
不知是为了放松真凉的心情,还是纯粹地为了调侃她,南宫烈贸然说出来的话气得真凉差点背过气去。
真凉恶狠狠地瞪着她,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这个混账男人,既然拿她那东西与客栈的肉包子比较,两者能相提并论吗?
因为她是魂穿,所以她能公正地评判那两朵花骨朵,虽然没有像有些女人那般发育得如汹涌的波涛,如洪水猛兽,但实在是长得不大不小,尽显玲珑可爱,怎么能不漂亮?
深深地呼吸一番,真凉对着南宫烈反唇相讥,“皇上既如此嫌弃,为何还紧抓不放?莫非皇上眼瞎,将它们当成肉包子对待?没想到传说中聪慧过人的皇上,竟然连肉包子也认不分明。”
南宫烈望着言辞不善的真凉,半饷都没有吭声。
这个女人果真胆大包天,对他愈加得寸进尺了,居然敢直接骂他眼瞎!
不过,南宫烈心里的不快很快被真凉眸中的怒意冲散,这女人也太小鸡肚量了,不过调侃她那东西比不上肉包子漂亮,她就气成了这副模样,仿佛欲将他碎尸万段。
真是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看看,自己比一比,分辨一下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么?
兴许他把她那东西跟肉包子相比确实不妥,但他并非真的在折损她。
想他虽有三宫六院,可光天化日之下,除了她这个女人,他何曾这般近距离地看过女人的赤躯?
“朕已经多年没吃过肉包,认错也情有可原。”南宫烈放在花骨朵上的双手再次缓缓地捏揉起来,同时间接地承认自己有点眼瞎,且属于值得谅解的眼瞎范围之内。
真凉以冰冷的口气说道,“既然已知错,就别一错再错。既然皇上喜欢长得像肉包子一样漂亮的胸,那便去找其他女人。真凉惭愧,满足不了皇上的喜好与需求。”
若是真凉这番话带着酸意与醋劲,南宫烈恐怕会很欢喜,可偏偏,她这番话蕴含着对他的排斥与厌恶,对他毫无一丝感情。
真凉这番无情的话语,以及抗拒不屈的眸光深深刺激到了男人的脸面与自尊心。
南宫烈忽而松开双手,阴狠地瞪着真凉,半饷后近乎咬牙切齿道,“满不满足得了,全部试过才能知晓。”
话落,南宫烈的双手落至真凉或耷拉或紧贴的衣料之上,几番利落的撕扯动作之后,随着衣料撕拉拉被撕开的声响,真凉身上立时变得毫无遮蔽之物。
仿佛也就一眨眼的工夫,真凉在南宫烈的眼皮底下,坦承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