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婚,远离有他存在的地方。
她宁愿跟一个样貌丑陋、不知底细、神秘莫测的杀手离开,宁愿施身给一个姓名不清的男人,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是,他是有很多女人,可是,她没有亲眼见过,没有亲身感受过,又如何能明白他究竟是哪种男人?又如何能将他一棍子打死,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如此一想,南宫烈胸腔燃烧的火焰越来越旺盛,竟生出直接用手将她紧扣的牙齿上下掰开的狠辣冲动。
或许这是男人的劣性,越是得不到,对其征服的欲念便越是强烈。
当然,气愤归气愤,他不会大失风度地真的用手去掰开她的牙齿,他是夺下无数城池的盛国之君,有的是办法让她坚守不了城门。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觊觎他的吻,哪怕是吻到她们的脸颊上,甚至是手背上,可他却从未施舍过谁。
今日,他被她玲珑的身段所惑,动了男人对女人的欲念,不但将她压在他的身躯下,更亲自用嘴吻她,她有什么理由不赏脸?不配合?
虽然她还未进宫,但她已经铁板钉钉地是他的皇妃,谁也无法改变与否认。
难得对一个毫无美貌可言的女人有了身为男人的强烈冲动,可这个女人却在拼命顽抗,南宫烈自叹,他这个万众瞩目的帝皇究竟当得有多失败与不堪?
或许只有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他的身份与地位,他的俊容与完美身段,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她失忆了又如何,恐怕喜欢的还是闻争鸣那种类型的男人,或者是三爷那种有着侠客风范的男人。
一个比谁都干净的皇帝竟然比不上一个目光短浅的尚书之子?一个抵不住女人引诱的没有气节的匹夫?
实在是可恨!
南宫烈的手游移至真凉的右臀下,罩祝糊柔润的臀肉,狠狠地一捏。
立时,真凉剧痛难耐,牙齿便紧接着一松,而牙齿短暂送来的结果是,男人早就蓄谋已久的劲舌在她的嘴里鱼贯而入,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