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般焚烧起来。
南宫烈的亵-衣亵裤乃精致的绸缎所制,比她身上的不知好了多少倍,此刻绸缎被水浸湿,竟比真凉纯棉的亵-衣亵裤显得更为剔透。
澎湃舒张的男性肌理透过紧贴失色的绸缎仿若贲张的血脉。
而宽厚的胸膛、致命的线条、肌肤的色泽在温泉水的掩映下,泛滥出无言的性-感与魅惑。
两人最里层的衣裳被水浸湿,各有各的性-感,但相比较而言,因为南宫烈的相貌与衣裳材质为上,是以南宫烈的性-感要占上风,饶是真凉对他没有动心的情愫,仍旧在看着他那绸缎后的绝佳身段时,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紊乱。
咳咳,真凉连忙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反应,是个女人就会有的反应,怪只能怪这个男人长得太妖孽太祸害了。
为了避免自己继续失态,甚至被男人嘲笑,真凉连忙将眸光下移,下移。
哪知道,她的眸光却又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水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处。
那显然是男女之间最有区别性的构造之一。
即便是水下,那隔着绸缎阻挡的黑色丛林仍旧倒影出隐隐绰绰的神秘之态,仿佛要透过剔透的绸缎生长出来。
顿时,真凉感觉鼻子深处似有液体急速流窜而出,在感觉到自己不对劲时,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南宫烈捂紧了自己的鼻子。
只是,可惜,好像已经有点晚了。
真凉的脸红到脖颈,因为有湿热的液体润滑了她紧捂着鼻子的手心。
温泉池的光线虽仍旧暗淡,但真凉松手时,还是清楚地看清了液体的颜色,那是显而易见的红色,属于鼻血的颜色。
啊啊啊!混账啊混账#糊居然为了一个种马一样的男人,流鼻血!这种事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她还要不要活呀?
啊啊啊!
真凉觉得自己从未像今日这般丢脸至极过,赶紧摸了几把鼻子,将手上的血迹洗散在水中,不让南宫烈发现她出糗的端倪。
待确定鼻子里没有液体再涌出,脸上也没有沾有血迹之时,真凉这才朝着南宫烈惴惴不安地转回身去。
没想到,她这一转过身,又被南宫烈给吓了一大跳,原先距离她有近一臂远的男人,此时距离她不过半臂之遥。
两人隔着的距离这么近,也不知道南宫烈有没有发现她流鼻血的事。
菩萨保佑,最好是别看到吧。
虽然两人仍旧隔着距离,但彼此面对面时的呼吸似乎随着袅绕的白雾缠连在一起,显得既暧-昧又窒息,尤其是两人还能近距离地看到对方近乎裸呈的身躯细节……
自从南宫烈出现在温泉池之后,真凉的脸就没有褪过红晕,这会儿,她的脸已经红透到如煮熟的虾子。
一时间,真凉忘记了要对南宫烈下药的目的,只迫切地地想要退后一些跟他拉开些距离。
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南宫烈已经一把抓祝糊光裸的手臂,狠狠往自己的怀里一拽一带。
手臂被他触到的瞬间,真凉只觉浑身痉挛。
娇弱的身子不期然地被迫撞进南宫烈宽阔、湿漉、结实的怀里,不过也就一瞬之间。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时间,真凉被吓得愣愣地,无法回神。
南宫烈拽她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近距离地看清她的手臂,而没有戏弄她的半点意思。
当他看清真凉手臂上的红斑已经暗淡地快要看不见的时候,立即大手一松,将她无情地一把推开,冷冷地吐出八个字。
“红疹已褪,起来赶路。”
愣神中的真凉的身子往后一个趔趄,硬是用手臂撑了撑旁边的大石,这才没有仰面狼狈倒在水中。
不过,真凉怕的不是狼狈倒在水中,而是生怕藏在头发里的药粉包遇水之后顷刻间融化消失。
真凉低头看了一眼刚刚被南宫烈抓过的手臂,因为他用力过大,上面居然泛起了淡淡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