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爱美人,一点,朕愿意纳你为妃,与你爹娘无关。”
南宫烈冷冷劈下的话瞬间怔住了真凉,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与唏嘘:他不爱美人,难道他后宫的那些女人全是跟她一样的丑女?而正是因为他爱丑女,所以他才愿意纳她为妃?是以跟她爹娘无关?
男人这话真凉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认定这只是南宫烈拒绝放她离开的蹩脚理由。
真凉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一脸自卑道,“自从我的容貌变丑之后,不知经受了多少嘲笑,而皇上对我的嘲笑,却是最严重的,因为从来没有人用肯定我的方式嘲笑我。”
南宫烈凤眸一深,右手迅速松开了真凉的下巴,同时将她的脸似是嫌恶地推开,冷声道,“你的脸上有褐斑,你便喜欢褐斑?你的衣裳上有鸟屎,你便喜欢鸟屎?尉迟真凉,人不可貌相,凡事也不能光靠眼睛斗量。”
真凉噘着嘴,摸着自己泛疼的下巴,一声不再吭,南宫烈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为他刚才那两点证明?他在对她证明,即便他的后宫全是美人,他却不一定喜欢?他在对她证明,即便她的爹娘对他有恩情或功勋,但与他纳她为妃毫无关系?
他这番证词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她却无法相信他刚刚所说的那两点。
若是三爷说他喜欢丑女,所谓物以类聚,她还能相信,但换成是俊逸超卓的南宫烈,她实在没有理由信服。
凭什么理由呢?凭什么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偏偏喜欢貌丑的女人?除非是心理有问题,甚至是变太,否则不可能。
大风一次又一次地将窗帘吹开一角,真凉望着窗帘外荒草丛生的景象,心思微动。
或许,只要她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能跟南宫烈与皇宫永远说拜拜?
即便真凉觉得自己这会儿的想法很是异想天开,但谁让老天爷让这辆马车驶入了一个促使她异想天开之地?她相信,只要敢去尝试,没有什么绝不可能。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