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能看见南宫烈高大的身躯,却无法看清他年轻俊逸的容颜。
眼看着那阵雾霭即将被风吹去,身后的三爷以手掌为刀刃,竟轻易地劈开了红绸带,将其一分为二。
刹那间,真凉腰肢上的红绸带还在,却已经不受南宫烈的制约,被劈断的一头已经飘落到了雪地中,仿佛瞬间失了生气与喜气。
“姓三的,你放肆。”南宫烈颇为空灵的声音愤怒地从雾霭那头传来。
三爷豪迈地大笑一声,道,“我怕我再不放肆,这辈子的幸福便被你毁了,得罪了,告辞。”
话落,三爷喝出一声“驾”,骏马“蹬蹬蹬”飞驰而去。
风刮在脸上冷得如刀刮般刺痛,可真凉却心花儿怒放,开心至极。
微微地侧过脸去,真凉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侍卫队,只有南宫烈仍站在雾霭之中,手上牵着一根已经断掉的红绸带。
“恋恋不舍想回头?”突然,真凉耳边传来三爷不悦的声音。
真凉狡黠一笑,“想回头又怎样?”
“晚了,他的新娘已经够多,不缺你一个,我的新娘却只能你一个。”
三爷这话说得既霸道又深情,真凉“咯咯咯”地差点笑弯了腰,她雀跃地望向前方,丝毫不怕两人会被后面的侍卫队给追上。
因为她相信他有能力摆脱他们。
她的信任确实没错,半个时辰不到,后面便没了追赶声。
枣红色的骏马将两人带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虽是冰天雪地,冰天雪地里却穿插着绿树红花,白色为背景,红绿色是点缀,景色实在是美不胜收。
三爷抱着真凉下马,指着茫茫远方,豪情万丈道,“今日我们就在这儿拜堂成亲。”
真凉望了望白茫茫的天空,坏坏一笑,“这里没有堂,不算拜堂成亲,我希望我们能够在这儿拜日成亲,所以,除非太阳升起来,否则我拒绝嫁给你。”
三爷的手罩在真凉的后脑勺上,温柔地轻抚,嘴角则含着宠溺的笑,“我有个办法能让太阳立即升起,满足你的心愿。”
不等真凉问询,三爷已经强势地揽祝糊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子狠狠地压向他的身躯,急切地吻祝糊的唇。
被覆住唇瓣的刹那,真凉眼角含笑,心里不由地慨叹,这男人真是,老掉牙的伎俩还敢拿出来使?不嫌丢人?
不过,明知他的伎俩过时,真凉还是给予了热切的回应,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他所给予的深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