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凉缩回眸光,面色颇为尴尬。
“快要午时了,放心,现在是在客栈。”
“谢谢。”其实真凉很想问问,他是怎么把昏睡着的她带来客栈的?是如同她想象的那般,一直抱到这儿的么?
三爷似是能看穿她的心思,戏谑道,“没想到你看着挺轻,抱着却沉,跟身强力壮的母猪有的一拼。”
“你——”真凉简直气结,这男人虽然间接地告诉了她想要的答案,可是,却把她跟母猪混为一谈。
身强力壮的母猪,好熟悉的词语,显然,这男人还记着上回的仇呢。
真凉狡黠一笑,“那天我离开之后,派人给你送去了十头母猪,原以为你会拒绝,没想到你全都受用了呀,三爷,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女人真是伶牙俐齿,三爷自认说不过她,沉下面色道,“起来。”
真凉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衣裳,尤其是放在衣裳最上头的一块可以用来遮脸的纱巾,脑袋里闪过一个试探的念头,便朝着三爷伸出两条手臂,笑盈盈地撒娇,“我没力气,你帮我穿?”
三爷定定地看着真凉,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强力抑制住伸出手去的冲动,朝着真凉毅然背过身去,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