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书长却笑笑道：“别老是李秘书长，李秘书长的，喊着生分，你跟她们一样叫我李大姐就好了。”
“这个……那好吧，李大姐。”顾小三稍稍犹豫了一下也没坚持就顺着她的话喊了起来。
李秘书长笑着点头，似乎很满意。“小顾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其实论起年龄，我看我差不多能算你的长辈吧？所以我想跟你谈谈心，你不见怪吧？”
这话说得好像有些严重了。顾小三慌忙摇头表示：“不，不会介意啊。李大姐，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直发毛。这位秘书长打算跟她谈什么？难道是凌墨轩？
顾小三的思绪刚到这里，就听李秘书长干笑了二声开口：“是这样的，小顾。你来这几天呢。工作上面还是可圈可点的。只不过，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嗨……其实，也算是我多事了……”她的话越说越磕巴，脸色也越来越犹豫。
顾小三一颗焦急的心差不多都要被她这样的吞吞吐吐给折磨疯了。
“李大姐，你是不是要跟我说凌市长的事情？”她已经猜到了，也懒得再回避了。索性直接问了出了。
这样一来，倒是李秘书长面上尴尬了，以至于她嘴巴抽了半天才挤出一点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