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猛轰油门,很快消失在路口。小鱼不甘心,开快车直追上去。秋雨越大越大,从北方刮来大风,彻底带走了秋老虎的炎热。穿过燧道,就是乡下地界,雾蒙蒙的雨帘为远山蒙上一层神秘面纱,道路两旁种着高高的白杨树,白杨树的叶子开始变成金黄色,秋风一吹,一片一片飘落下来。潘疯子无心留恋秋景,开足马力,径向花西村驶来。他蓦地发现小鱼就在后面跟着,便刹车停在路边等她。小鱼害怕,远远地也停下来,不敢上前。
潘疯子只好倒回去,忍住火气劝她道:“小鱼,这大雨天的,你跟来干什么呢?”
小鱼红着眼圈,烂着脸问道:“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啦?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
潘某人哭笑不得:“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下乡办事,你跟来不合适。你最好回去!”
小鱼在车里摇着屁股,哭闹起来:“大小姐不准我见你,等见了你,你却躲着我!呜呜,你们都不是好人,人家只是想见你嘛,你干嘛生气呀?”
“生气?我没生气啊,也不是成心躲你。我人都住到了京海,以后你想见我,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小鱼,别哭啦?我确实有事,你回去好不好?大雨天的,路又滑。我不希望你出事!”主要是柳婶喜欢吃醋,他带个女孩去看她,那还不把她脸气绿了。柳婶是除母亲之外,他最亲的亲人之一,他希望她过得开心。
小鱼却越哭越凶:“我不。我要跟你一起去!潘,我看不到你好难过,你就让我去好不好嘛?你跟别的女人见面,我从来没有怨言。你放心,这次我也会把握好分寸!”
这个倒是事实,小鱼在乎的是他怎么对待她。其它的事情,她始终保持着丫头的本分,没有指手划脚。也就是潘小闲用惊人的实力震慑住她。不然,照她从前跋扈的性子,让她抓到潘的把柄,那还不拿来大做文章?小鱼能做到这份上,真的很不容易。潘某人意识这点,再坚持己见,未免过分。便点点头道:“我下花西村看望柳婶。柳婶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的恩人加亲人。到了婶子家里,你一定尊重她!如果有半点不敬,别怪我翻脸无情哈。上路吧——”
小鱼破涕为笑道:“原来是柳婶啊。柳婶我见过,她嗓门大,喜欢讲荤段子。我喜欢,嘻嘻!你怕她吃醋,我就说是你的小表妹,那不OK了?”
潘小闲点点头:“行,你就当回小表妹。”两个人一前一后,半小时后抵达花西村地面。从官道拐上岔路,径奔柳月眉的养猪场。
雨越下越大,潘小闲穿上了雨衣,还是感觉脖子下面一片湿漉漉的难过,防雨鞋好像也进水了。柳月眉正在农场新修的房子里洗衣服,她做梦都想不到小情人会在这种大雨天赶远路来看她。当下欢天喜地,把小情人迎接进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扑作一团,吭哧吭哧亲起嘴来。
柳月眉憋了好几个月,憋得十分难受,生理上的需要十分强烈,好容易盼到小情人过来,她迫不及待地连前戏都不免了,直入正题道:“潘,我想死你了。快来要我!”说着自己除掉身上衣服,粗喘着溜进屋,马趴在床。潘小闲拍了一把婶的大屁股,猴急挤了进去——
两个人直缠到正午饭点上,才依依不舍地从一体分开成两体。妇得到满足,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好似换了一个人,容光焕发,脸蛋亮闪闪的好不光滑。仍自把豪玉挺到潘的面前,让他轻薄,笑道:“几月不见,你越来越强壮了。看这肌肉块,滚条条的,像个健美先生!小贼强人,你好没良心,这么久才来看我!俺估摸着你女人太多,忙不过来吧?”
潘小闲干笑道:“婶子英明,我女人太多了,忙不过来!”
“小贼强人,你倒认得爽快!看在你大雨天,还眼巴巴地下来看俺每,一身淋成落汤鸡。俺每饶了你!不跟你纠缠,听说你出师了,还摆谢师宴,恭喜!”柳寡妇强装欢颜,眉宇间难掩一抹愁容。
潘小闲正想问她,便板起脸来道:“婶,我摆谢师宴,你干嘛不参加?请帖没送到?”他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打湿了,柳月眉拿出自己穿的浴袍给小情人披上。
“送到了。只是那种大场面,我一个乡妇,又老又丑,说话还漏风,巴巴走去不合适,省得给你丢脸。”柳月眉说着,愁容更甚。
潘某人一听急了:“婶,你这么想就不对!我这段时间天天背医书,可以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成心冷落你,你可以去慈航静斋打听打听,看我说没说谎!你是我最亲的亲人之一,你千万不要跟我见外啊?求你了,婶!”说着猛地一拍大腿,溜下床道:“婶,我给你带了礼物,这就去给你拿来!”
这家伙火速跑去客厅,这才想起还有个小鱼。那姑娘果然变得老实,没有主人招呼,她把车停在农场的大门口,坐在车内耐心地等待。潘小闲过意不去,便转身回房告诉柳月眉道:“婶,我忘了一个人,我表妹在门外等着。你是不是出来招呼一下?”
柳寡妇一听好气又好笑,骂道:“小贼强人,不早说!不知道的以为我柳寡妇不懂事,客人来了不知道招呼!”一头埋怨着,火速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