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精力旺盛,经过一下午高度紧张的学习生活,一点都不觉累,晚八点才回到下榻的僧舍。谢玄机暗中派人盯他梢,听说新科男徒刻苦学习,不由松了一口气。小潘吹着口哨到家,发现自己房内已改头换面,单人小床变成双人的席梦思,木凳变成真皮沙发,有磨砂面板的茶几、大衣橱、冰箱还有微波炉。卫生间内,还装上了浴缸。
英子春风满面地冲进来,惊叫道:“爹,忙到这么晚,饿坏了罢?这些大件你看到没,都是丹姐挑选的。丹姐人漂亮,心肠也好。她怕小淫妇不方便买菜,硬要给我买电动车。我推不过,只好勉为其难,接了——”
啊,没关系。丹姐自己人。三百块给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唔,如今世道不好,物价飞涨,再加二百。小潘见口袋里的钱一下少了五张,心肝又肉肉疼起来。
英子面露难色:“爹,三个人吃饭,五百块,够吗?”
“烧饭用食堂的小灶,水电费也不用交。你只需买米买菜两样东西,哦,还有日常用品。再加两百,够了吧?不够再来!”小潘口袋又少了两张,更加肉疼了。
英子笑道:“爹,你出这个月的钱就好了。下午我去回春楼应聘护工,医院主任答应给我八百块的工资。下个月就能领到工资哦!”说着妇人打开微波仓,把早就做好的四盘好菜端上桌,从冰箱拿出白酒来,一屁股坐到小潘大腿上,开始服侍他用餐。
潘小闲在屋里吃香喝辣,只馋得在门外偷看的释果纯垂涎三尺。这十六处子自幼跟随师父,十岁就来到慈航静斋修行。她对男性世界既陌生又充满了好奇,眼见英子把香舌吐入小潘口内,凭其吮咂,少女的脸红得直要滴出血来!
“果纯师姐,进来坐!”酒到半酣,潘小闲忽然向门口招呼道。只把门外的小尼姑吓了一跳,小潘一再招呼,她才忸怩地蹭进来。红着小脸蛋,半个屁股坐到对面沙发上,甚是拘谨。
潘小闲一瞧,递上大块熟肉:“师姐,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释果纯大惊摇头:“不,不能吃!”
潘小闲又劝:“师姐,喝口酒!”
“不,不能喝!师父会骂的!”
英子嗔骂道:“爹,你欺负人家小尼姑干啥?人家是出家人,只能吃素。小妹妹,我泡茶给你喝——”
小尼姑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是咯。潘师弟,你又吃肉又喝酒。师父不会骂你?”
“我又没出家,她没道理骂我啊。”
“那,潘师弟,你跟这位姐姐亲嘴,师父也不会骂你?”
“这个,师父不会骂。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亲的啊。”这小坏蛋循循善诱起来。
“哦。那,亲嘴会不会怀孕呀?”
“嗯,好像会!”
“师弟你骗人!师父说不会!”把英子逗得想笑又不敢笑,怕伤小尼姑自尊,只好跑出去笑够了才进来。释果纯好像意识到潘小闲不怀好意,生起气来,一溜烟跑出去了。
英子一猛子扑到身上,笑骂道:“爹,你真坏哦!小尼姑也要调戏。
“怎么能说是调戏呢?果纯姐很可爱的,她太寂寞了!”
“嘻嘻,不至于。爹,放好了热水哦,小妇要服侍爹洗澡了!”二人关到卫浴室,剥得如同两只白羊。小潘教小妇正面挂到身上,送入妇人体内——
就这样,潘小闲在慈航静斋过起了紧张而有趣的实习生涯。时不时地调戏一下回春楼比白纸还单纯的小护士,馋了就拿英子干。英子称职地充当着他的奴婢,每天早起晚归。在回春楼,她是勤快的护工;在家里,她是贴心的小保姆。潘小闲叫她拿酒,她不会拿烟,叫她拱屁股,她还会自己解开裤头。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正是五月上旬,院内的李子熟了,樱桃也红了。这日早晨,英子正服侍潘小闲用早点,就见释果纯脚步轻盈地跑上来喊:“潘师弟,师父叫你。”
潘小闲抹了抹嘴,就出来了。小尼姑慢慢适应了这位师弟的没正经,加上相处久了,两下熟络,只追着小潘一个劲地提问:“师弟,你和那位英子姐姐是夫妻吗?”
“这个,不是的。”师姐提的问题越来越尖锐,小潘都有点吃不消了。
“那,你为什么跟英子姐睡到一张床上?不是只有夫妻才一起睡的吗?”
“这个,我骗你的。我和英子是合法夫妻啊。当然可以睡一起。”
“哦,这样啊。那,师弟,你为什么插英子姐姐那里呢?那个地方不会痛吗?”
“这个,男人生来就有责任服侍那个地方。女人生来就有义务让男人疼那个地方。这是夫妻间互相的幸福,懂吗?”
“这样啊,就是说,你疼英子姐的那里,很幸福喽。那,师弟,你都有老婆了,为什么还有外面的美女找你呀?那位姐姐长得好漂亮好漂亮!跟画上仙女似的,开着宝马。她还有个跟我一般大小的跟班哦,她真的好棒,又会开车,还会翻筋斗呢。师弟,那美女姐姐是你什么人呀?”
潘小闲忽然抱住脑袋,叫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