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筹牌友,那都是老油子!以爹的聪明才智,难道看不出来?”
潘小闲明知故问道:“没看出什么来,老潘想干啥?”
宁丹直翻白眼:“怕爹生气,不敢说!㊣(5)”
小潘骨碌溜下床,抓着妇的大白兔道:“小淫妇,你家老头不安好心。叫了一筹人,把我引到赌桌!意在教我赌瘾复发!接着,就不用我说了罢——”
妇人吐香舌入他口,兀自品咂道:“所以爹,老潘下了这绝户计,明显是跟你势不两立!若是你不上牌桌,便给了老潘口实,想让他帮边乡长复位,便难上加难。若是你上了牌桌,难免旧病复发,落得倾家荡产,一无所有!我左右权衡,爹还是应该应付一下。由我出钱,不论输赢,爹只管打打马虎眼就过了!以我的观察,爹出来这长时间,表现优秀。我相信爹的坚决和责任心!试想,如若爹上了当,被潘老头叔侄俩踩得半死,非但小淫妇我遭殃,连你柳婶也要受尽欺压,边雪莲被整下台!爹是知道肩头担子的份量的,是不是?”
眼见妇人满面隐忧,处处为己谋划,又委婉劝戒,心中涌起暖意。
“爹是小淫妇的靠山啊!不止我,还有柳婶,边雪莲。三个女人的命在爹手里捏着呢!爹一放手,俺每便万劫不复,香消玉殒!爹,你放手么?”
说到动情处,妇人早滴下泪来,小潘打雷骂道:“小骚货,丧气甚么!还没见真章呢,等我死了那天,你再披麻带孝,为我哭丧!”
妇急忙捂嘴道:“呸呸呸!小淫妇错了。只是爹别说这不吉利的话!”二人正扯些风话,三不知地就听见下楼打门响,原是潘文忠领着人马家来了!潘小闲急忙把几万块钱收入怀,提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