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诈,要不去一趟?”
潘小闲一听喜道:“去,怎么不去?!”虽然说对方是乡里的权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去受她一声谢,那㊣(5)也是天经地义。
“小祖宗,那领导找你,不单单是还车罢?你们之间,一定有事瞒着我!快老实讲来,你和她是甚么关系?”
吃醋了。
潘小闲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到女人为自己吃醋。肚内甚是得意。在棚户区的那些年,这只在梦里才会发生。
他在桥头下救了人,估计村里都没人知道。柳婶吃醋,她若知道凭添烦恼。便隐瞒不说,打岔道:“好婶子,我是小屁孩,人家是堂堂乡长。你说,能有甚么事?这可能嘛?”
你说啥?那个女人是乡长!
眼前一黑,感觉到了威胁。这贼囚根是我的人,他只能经营我的地。别的女人,管你是乡长还是县长。敢来抢人就一棍子打出去。
柳寡妇的脸瞬间五颜六色,肚内转过了七八个念头。终于强作欢颜,一掐耳朵,笑骂:“贼囚根子,你自认了小屁孩,那你不是把我的地犁了嘛?这话怎么讲?”
“无讲!总之,我和乡长是清白的!”柳寡妇听不到实话,气了个立睁。此妇拖起潘小闲,钻入一片胭脂粉色的蔷薇架下,认命道:“你是有身份的人,迟早会离我的老巢而去。趁着你还能宠我,便叫你宠个够罢!”花下嘿咻了足有半小时,才云收雨散。妇人云鬓散乱,颊间霞飞,荡起了甜蜜之意。一面整容道:“小蛮牛,你也特生猛了!这地被你翻了个底朝天!”
二人说些风话,大步向办公大楼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