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作战——”雷萨斯厉吼道。
大地之王默默的看了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你去收拾一些残局,不需要理会我。”大地之王直接拒绝了雷萨斯。
“哼,死老头,真固执。”雷萨斯冷哼一声,随后也很无奈,雷萨斯知道大地之王也就是自己的父亲的脾气,所以雷萨斯没有上前帮助大地之王。
一柄暗金色的光芒猛然一亮,暗金色调很沉重肃然,顿时引起了四周围所有族人的注意了,“整合,归一——”雷萨斯的厉吼声狂野的传遍了整个战场,虽然这个战场有点像两个村子的战斗,不过一眼看到他们的装备和岩心族那些如同巨人一般的身躯,也不可能会有人想到这种无聊的事情。
岩心族曾经被誉为战场上的杀兵,如果没有什么实力,这么可能会引起教廷之人的忌惮呢?
“遁甲阵。”雷萨斯举着手中的暗金色的巨斧,大声的吼道。
岩心族人此时在听到指挥的号角声,心中一凛,立即抛开身前的敌人,而后脚下一踏,顿时如同地震来临,猛然间,四周围的那些马匹一声惊鸣,慌乱的打着转儿。
场面一片慌乱,而岩心族人很轻松的站好了阵型,眼神之中充满着嗜血,让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甚至是自恋的审判之剑的骑士们感到一丝沉重的压抑,那些安抚好的马匹还是不安的打着鼻鼾,似乎随时会抛下身上的主人直接逃走。
“糟糕——竟然让那些岩心族人摆好了阵势,如此一来,我们的想要重创岩心族人的可能就基本不再了。”容恩在和大地之王战斗之时,还时不时分心观察战场的情况,然而就是此时,传来了大地之王的不屑的嘲讽之声,“和我战斗之时,竟然还有人分心观察别的,看来你是很有信心杀我了?”
面对大地之王的嘲讽,容恩非但不生气,似乎还有些高兴,随后容恩回答:“多谢你的关心了。不过你今天必死无疑……”容恩话音刚落,手中的骑士长枪便一甩扔到一边,随后从自己的腰为剑取出自己准备已久的长剑,长剑散发着神圣的气息,很明显是西方炼金的产物,其中充斥的光明属性很明显是那种毫无杂质的那种,虽然很纯净但是却少了一份煞气和杀意,所以这柄剑不可能是杀人利器。
然而容恩却是很尊敬着举起手中的这把长剑,剑刃上刻着各种奇怪诡异的纹路,仿佛是某种奇特的炼金阵法似地,而且剑刃之上还有这额各种颜色莹润的宝石镶嵌着,宝石的镶嵌的为之往往都是很有讲究着,在镶嵌的位置上合四周围的那些纹路,闪耀着清明的光芒。
“嗯?”大地之王有些警惕,但是还是很疑惑眼前这个男子倒地要干什么,一名骑士将自己的长枪扔掉那么还有什么攻击的手段呢?
“大地之王——”容恩的声音缓缓传来,“你们岩心族有着神祗的一点半点的力量,所以你们拥有极其强悍的身体,有着这个世界上别人所不能拥有的天赋,普通的武器是无法伤害到你,对付你这个岩心族的王,自然需要别样的方式。”容恩的话语声听起来很轻松,那种前所谓的轻松,似乎一点也不再身边的那些队友一个接着一个的被雷萨斯斩落马下。
容恩在说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被自己无情的抛弃的长枪,枪尖上已然弯曲,弯曲的枪尖的枪和棍子没有什么伤害了,那么容恩这个看上去无比坚毅的男子,此时看上去却显得异常的虚伪,如同藏在羊皮下方的狼。
“看来你果然是一个正宗的教廷骑士。”大地之王的口中充满了无尽的嘲讽,然而这句话却让容恩的脸色大变,一双寒目冷冷的盯着大地之王,似乎想要让他将刚才说过的话再吞下去。
“一说到要害,你们都是一副嘴脸。”大地之王摇摇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随后依旧还在嘲讽着,“平常你们一个一个长着忧国忧民,似乎你们就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似地,然而你们却往往在暗地里做着藏污纳垢的事情。打着神的招牌,却经常杀害自己的同胞,然而却在自己的同胞上挂着异教徒的牌子,然而在教廷的审判广场之上凶残的杀害他们,然而慈眉善目的看着广场之下的那些愚民,然而虚伪的讲着那些狗屁不通的教廷律条,蛊惑民众,说你们是一群狗,我还拍狗不同意呢!”
大地之王的话中带着是极度的厌恶教廷的虚伪和肮脏,可以说世界上所有的贬义词都可以用在他们身上,就如同教廷经常批判着那些作恶的黑暗议会。“诬赖神圣的教廷,你可知犯了什么罪过吗?”容恩此时的心情异常的愤怒,但是却说不出那些大人物才会赖皮狗话,所以无奈的他只能用那些教条来审判这个男子。
“罪过?你们教廷杀人还需要罪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脑子长在那里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狗而已,一群被教廷的贱货养的狗畜生。诶呀,不对不对,我怎么又在骂狗了,这可真是一个罪过啊。”大地之王看着眼前这个闪耀着白光的男子,心中的嘲讽之意愈加的盛了,似乎想要将这个男子骂的体无完肤。
“我以神圣的光芒来审判你这个异教徒,让你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回到你的邪恶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