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悲吼直冲云霄,天乐的嘴巴撅得浑圆,瞳孔里似乎看到了鸡蛋破碎,蛋黄流出的场景。
无乱天狐这一脚是有意或无意,反正是精准无比,准确的命中目标,虽然力道根本不值一提,但却是造成了上百倍的恐怖杀伤力。
想天乐宝体小成,一身肉身当真是钢筋铁骨,坚韧强硬,如果是普通的刀剑根本就难以损起分毫,即便是一位低级灵者全力捶打,怕也是给他挠痒痒而已。
可天狐就那么轻轻一脚,分明没有任何灵力,力道也如同平常少女般轻柔,居然建立奇功命中要害,让天乐发出痛彻心扉如同被蹂躏了千百遍后才发出的悲呼。
只见,天乐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大腿内侧紧紧的夹着,满脸的肝肠寸断,张大的嘴巴大口吸着冷气。
记得以前他揍人的时候,就喜欢攻对方下三路,却没料到整天打雁也有被雁啄瞎眼的一天,走惯了夜路终究是会遇到鬼,如今,报应到来,终于是亲身体会到什么叫鸡飞蛋打的快感。
“混蛋,流氓,登徒子!”
天狐一脸绯红,脸颊如熟透了的苹果,咬着下嘴唇对天乐嗔叫:“松开狸儿的腿,快松开狸儿的腿。”
脸上带着娇羞还有一抹愠怒,这表情风情万种,让人眼睛都能发到发直。
只见,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被天乐紧紧夹在裆部,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想抽回来也不能了。
“死流氓,色胚,还不,还不松开。”
见天乐没反应,天乐气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她一个女孩子家,这腿被人夹在那啥那啥地方的,这不是羞死人。
登徒子,下流的怀丕,大怂包,轻轻的踢你一下就喊得跟阉鸡似的,现在还夹着狸儿的腿不放,当着是太可恶。
原来天狐对天乐还有一些愧疚的,如今那仅存的几分愧疚之意也荡然无存,一个男人夹着一个女孩子的腿不放,这就是调戏良家妇女,这是臭流氓的行径。
于是,天乐此刻被天狐贴满标签,全身让人听了能吐血的。
“你……”
天乐哆嗦着,并非是他不想松开,可如此剧痛是本能的加紧,一时半会的那会松开,而且他也怕,这一松,天狐如果再趁机加上一份力气,那恐怕真的就鸡飞蛋打,下半辈子只能进宫里当差了。
而,刚让他气愤的是,这该死的狐狸精居然恶人先告状,不但反咬一口,而且还颠倒黑白,把那么多屎盆子扣过来,这等公然抹黑简直是太过分。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天乐无比的屈辱,顿时心中一横,决心要跟着狐狸精拼了。
起先是差点被玄冰冻死,如今不但被骗了宝草,而且那柔弱的感情又一下被玷污,小鸡鸡还差些被费掉,还被如此的羞辱谩骂,这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身为怒由心头起,恶在胆边生,天乐可不是吃亏的主,那是吃过这样的哑巴亏,当即鼓起刚恢复的一丝力气,双手如同闪电,凶残的向天狐的脖子。
一是出气,而是要抢回自己的宝草,然后找准机会跳上天马跑路,就是天狐又如何,四大兽皇又如何,大不了多挤出几滴龙血,让天马施展“游龙闪电步”,试问谁能追的上。
天乐可不鲁莽,想好后路,然后就是要抢回宝草找回面子,一定要这该死的狐狸精好看。
奈何天乐高估了自己,那啥地方遭受重创,这身上是半点气力都没有,这虽然出手如风,但却准确度无法掌控。
原本是袭向脖子的手硬是低了半个角度,直接奔向那神女峰而去,这姿势,怎么看怎么那么眼熟,这不是韦小宝的那招,抓那啥的龙爪手么。
天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到两只禄山之爪落到胸前,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整个人如同被石化一般定住了。
此刻,四个兽皇,天马,还有小猪猪都吞咽着口水,满脸的震惊,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这算个什么事,这算个什么事嘛。
此刻,天乐和天狐呈现的是怎样暧昧的姿势,一对青年男女默默对视,女方把腿伸到男方的裆部,男方双手落到女方的胸前,一切是那么的突兀而纠结,可这一刻,却又显得那把的和谐。
日头的霞辉落到两人的身上,有一种朦胧的感觉,最难能可贵的是,两人的脸上没有半情色成分。
这让一切看起来相当之和谐,有一种后印象派的唯美,荡漾着艺术的气息。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一刻只维持了三秒,天乐首先恢复了,脸上大惊失色,这不是抓脖子的么,怎的就落到这地方了,这可咋办可咋办,这色魔的话柄不是被落实了,铁证如山,还有那么多人,不对,那么多兽围观,人证物证都在,当真是无从辩解。
哥完了,哥的清白完了,天马会怎样看哥,小猪猪会怎样看哥,哥不是色胚,不是色魔,哥心底还是纯洁滴呀。
想到多年的清白和好名声即将荡然无存,天乐心中在颤动,身体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