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要有节制,为什么皇帝多短命,操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坏在性生活没有节制,色乃刮骨钢刀啊!”
“啊?你要拿我做实验?”黄毛哭丧着脸,不是吧!
萧寒头一摆,显得异常气愤,“就是做实验,不愿意是吧?另请高明啊!”
“你——”黄毛指着萧寒,眼神阴鸷,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知道萧寒不好对付,手段高明,心机深沉,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心肝在抽搐,那是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赵八诚恳地说道:“萧寒兄弟,他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既然县医院的老中医都没辙,就请你这位国手纡尊降贵给他治治,治好治不好我们都不怪你,就像你说的,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萧寒说罢,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还有那盏酒精灯,有中医喜欢使用酒精消毒,但是他却一直坚持着高温消毒。
点燃酒精灯,打开针包摊平在桌上,手背在其上如同弹琴般行云流水地一划,书中已经多了数十根本银针,在火焰上略一消毒,就在在赵八眼花缭乱中捻入黄毛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