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爬过一样。
好久，好久都不能平复过来。
“她很认真的告诉我，她真的爱池灏。”
凌昊的话，残酷得让陆尧心脏一阵揪疼，手指一点一点的向内收拢，直至，握得指关发白。
他无法形容这一刻感受，他从来都不肯去相信关妍是真的爱池灏才离开他的，他一直坚信，她是因为恨他害死了她的父亲，她才会打掉孩子，才会跟池灏走。
他始终在心里有那么一点侥幸，觉得她至少，是曾经对他动过感情。
可是，凌昊的话，却如一头冷水，浇得他浑身通体透凉。
“她从未爱过我吗？”陆尧面如死灰，沙哑着嗓子问。
“我不知道。”凌昊如实告诉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关妍有没有爱过他，这问题不该由他来答，他应该问问自己的心，能不能感受到关妍对他的爱。
“陆尧……”凌昊很沉默的顿了下，抿抿唇又拍向他的肩头：“简媚在等你。”
他好像，一遇上关妍，永远都不会记得简媚的存在。
陆尧薄唇微抿，突然冷笑了一下，极讥讽凉薄。
简媚。
如果关妍不走，怎么可能有简媚？
她始终是填补了他身边的空缺，在他身边一站，就是五年。
他在想，如果关妍不重新出现，他也许就，真的按步就班的结婚生子然后继续他无爱不欢的寡淡人生。
偏她回来了，还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他的一个项目。
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她？怎么可能？
关妍整理收捡完自己的情绪，再无睡意，她想起床喝水，拉开门就见凌昊与陆尧站在玄关处说话。
在那双端凝的冷眸扫过来的那一瞬，她砰的一声，极快的当着两人的面甩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