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的。”如果我有力量这一切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
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思索着一切方法恢复,可是无论我想何种方法只是从一个死胡同进入另外一个死胡同而已。
“我一直都在考虑通过自己本身恢复,难道就不能借助外力?”撇开了钻牛角尖的思维,我又开辟了另一条思路。
“我记得庞斑老爹的记忆里有关他师父的功力是在一夜中突然得到的,据他师父所说是在一座山顶打坐被一股神秘力量击中获得的力量。几百年后又有一次,如果我没有记错,最近的一次将发生在——大后天。”我扳着手指计算着。
大后天,我拉开窗帘仰望星空,难道是百年奇象九星连珠?而奇象发生的地点根据记载应该就是城郊的本市的最高山猪木狼马峰。
不管是不是姑且一试吧,我拉上了窗帘默默的盘算起来。
两天来铃木优美虽然没有放烨回来,不过还是让烨打电话报平安,让大家稍稍放心。
这天,下午两点,我特地的支开雪,让她去为晚饭准备有几种有特色的菜肴,并告知她今晚烨就会回来,雪兴高采烈的去采办配菜用的东西。
同时,我打电话约林东智出来,让他带着我来到猪木狼马峰的峰顶陪我“散心”。
“老四,你怎么弄到轮椅上去了?”林东智奇怪的问道,把我推上了游玩的缆车上。
“不小心弄的,过几天就没事了。”我随便应付他。
“你怎么不喊你老婆陪你,两个大男人实在没有什么好聊的!”山顶上呼呼的大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林东智实在想不出这里有什么好散心的。
“就说说你对公司MM谁的印象最好。”这小子就这点嗜好了。
“其实除了不好的,其余的都挺好的。”林东智眯起了眼睛,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说的话也都是废话。
“既然你觉得无聊,那么你先下去好了。我还想在这里呆会!我就喜欢这里的风景和美丽的大风。”风越吹越大,连彼此说话声都听不清楚了。
“你的爱好真特别,真的不要我陪了,要不要我打电话告诉西门雪,要她来接你?”林东智问道。
“不用,我没有手机呀?我不会自己喊她?晚一点我会联络她的。”我晃了晃口袋里的手机说道。
“哦!那我先走了。拜拜。”林东智戴上墨镜抱着脑袋走下台阶。
我则静静的等待着神秘时刻的到来。
“老公,东西买齐了,老公!”雪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却没有得到我任何的声音。
“不要找我了。爱你的老公,字。”雪读了一遍我放在桌子上的字条,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晚上二十一点二十一分二十一秒,一道奇妙的光划破天际,远远冲着我坐的方向过来,也许看到的人会以为那是一颗流星,我却知道这道光并没有真正的实体,只是莫名的有着强大力量的能量而已,我撇开轮椅盘膝坐下,任由那道奇光进入身体。
片刻后,我感到了浑身的鲜血在沸腾,灵魂受到一种莫可名状的煎熬,我的意志在热与疼痛中渐渐模糊,这就是强大力量的作用,可是我现在的身体并不能吸收这样超过我承受能力的能量,除非经受更大的考验,让我求生的生命的潜能完全释放出来。
我浑身带着亮光爬到了峰顶的护栏边,鼓胀的双臂将身体迟缓的撑了起来,望着眼前黝黑的山涧,我的身体腾空而下,我知道只有我自己才能救我自己,而只有死亡才能完全的逼迫深藏在我身体里面的潜能。
“老公,老公。不要呀!”雪的声音从石梯后响起,我朝着雪发出声音的方向瞅去,雪、烨、芸、铃木优美急速的跑向我的方向。
可是高速下坠的身体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转瞬之间我的整个身体就被无尽的黑暗完全的吞噬了。
“风到这里就是粘,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留恋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
圈圈圆圆圈圈,
天天年年天天的我,
深深看你的脸,
生气的温柔
埋怨的温柔的脸。
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
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
心碎了才懂。”
“老公,等等我呀。”“不凡,等我。”两条身影紧接着飞身跃下万丈深渊,顷刻间埋没于黑暗之中,寂静的山谷只有泣血的回声,才能体现断肠人的悲鸣,“老公,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