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雪的脸色好了许多。“你还要不要醋汤?然后我帮你伤口擦药。”又补充一句。
我暗暗的发笑,同时在想:“雪现在正在慢慢改变自己,就算雪无法恢复记忆,希望老天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适应彼此吧。”
我看向雪无暇的脸颊,说:“我们一起喝醋汤好了。”
夜已深,我依旧亮着灯翻阅着成堆的资料,以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乐得清闲,现在既然成为一个公司的高层不论是暂时的也好长久的也好,我都必须把本职工作做好,东方敬下午就让人送来了不少的资料,整整的一个下午我都泡在了如山的资料和数据中。
推开窗户,一股冷风吹了进来,让我有些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许多,夏坚依旧步步为营,从下午给我人事调动得知,夏坚撤换了一个小小的工作失误生产部的车间主任,小题大做是夏坚惯用伎俩,看来夏坚已经把手伸向东方敬掌管的生产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向营销部发展,看来我也不得不开始有所动作了,否则等到夏坚控制了整个行政部门甚至董事会,一切的行动都晚了,我放下了厚厚的资料,揉揉太阳穴,暂时忘却了公司的烦恼。
清冷的月光照在我的写字台雪的照片上,隔壁的雪早已进入了梦乡,我不由的想起我们从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继而又想到了李商隐的一首名诗和我们的现实写照颇为相似,不禁吟出声:“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盘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红灯。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篷。”我深深的叹出一口气。
“啊~~~~~~”忽然雪的房间传来大叫声,我急忙撞开她的房门冲了进去,只见雪抱紧被子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厚重的的被子丝毫挡不住她身上的寒意。
我忙打开灯跑到雪的面前焦急的问道:“雪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一辆车向我冲过来,我躲闪不及……”雪的脸色惨白,额头渗满了汗水,额前的头发由于汗水的缘故紧紧的贴在额头上,她的眼角也挂着几颗泪珠,看样子雪着实吓得不轻,就像一只被猎人追了许久惊慌失措而又孤立无助的小白兔,我的心也揪在了一起,我希望雪回复记忆,可想不到她首先回忆起的竟然是这一件惨痛的事情。
我把雪紧紧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安慰说:“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这里,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雪则在我怀里不停扭动抗拒着,我却始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许久,也许是因为有了亮光也许是因为有我在旁边陪伴雪的情绪渐渐稳定,雪轻轻的脱离开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神情说不出的楚楚可怜,我用粗糙的手抹去雪脸颊上两道清溪,并把她放倒在床上,重新为她盖好被子,刚要关上灯离开,雪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衣服说:“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关灯?”
我点点头停下手上的动作,再次坐在床头把她的手放回温暖的被窝里说:“那我唱一首歌吧。”
雪没有说话表示同意。
我一边轻轻的拍在被子上一边轻轻的唱道:“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雪渐渐的合上眼睛,呼吸也变得均匀平和,小嘴轻轻的抿着,粉红的脸蛋散发出圣洁的光辉,我悄悄地站起来,关上灯退了出去,为了雪要我怎样都是值得的何况雪这样都是我造成的。
明天还有一个让我头疼的杨梦,无论怎样都不能让杨梦再惹雪生气,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我拨通了一个电话:“老爸是我。”然后我急忙把听筒远离耳朵,那头老爸果然大骂起来。
等到老爸接近平静时我才再次出声:“老爸,帮我联系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班,我们公司委培一个留学生需要什么手续。明天中午告诉我结果。至于钱,你帮我付好了。”我赶忙挂上了电话,打扰老爸的结果就是一顿臭骂,从小学时候我就领教过了,今天算是重温旧梦了。
解决了奈丽的问题杨梦就不成问题了,给她一个实现自己梦想的时候,等到她有了自己的事业估计也没有空闲时间来让雪生气了,虽然这种做法有点自私,可是为了雪我也只好如此了。
一大早我就和杨梦电话联系了,然后开着超眩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等待在杨梦的家门口,不一会就被人围观的包围了个水泄不通,杨梦下楼的时候看到这一切惊讶的合不拢嘴,在邻居的注视下和田中奈丽坐上了车。
从杨梦上车后我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们从城市最最繁华的地段慢慢驶过,当然也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和惊叹。
大约过了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