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他学艺以来打输的那一架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他的对手是一个极为难缠的人,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难缠,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实力可能探察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并且打败我的徒弟和手下。不过你对我的威胁到此为止了。”
“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徒弟被打而不出现。”我被他的话语震惊了,这么冷血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过幸亏他没有出现否则我也不可能到达这里。
“他们的使命就是暴露你的实力,现在他们已经做到了还让你受了重伤,这就是我所要他们做的,何况这世界上只有适者生存,强者为尊,无能的人没有太好的下场,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了。”老头为他“经典”的思想感到骄傲自豪,说话间就一刀刺过来,这一刀又快又急,我被贴墙壁只能下意识的翻身躲避,刀在半途却改为横劈,在我的腰间留下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伤口。
这一刀快虽快但没有什么内力,否则我就成为两半了,可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躲过下一刀了,也许我的好运气到此为止了。
老头还是一记直刺,直取我的咽喉,看来他也不想和我这么耗下去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耳旁响起了“哒、哒、哒、哒”的枪声,老头身体如触电般的乱颤,刺向我的刀也改为撑地,双眼圆睁,眼神中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嘴角慢慢的溢出了鲜血,撑地的刀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趴在地面上,背后则流淌着大量的鲜血。
我也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由于最大的危险过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好象是向我走来。
果真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问道:“你还好吧。”是松口三郎的声音,我不禁松了一大口气,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左臂右肩都缠着绷带,大腿上也留着刀伤,不过精神倒是蛮好的,神情中透露出愉悦。
松口三郎将枪口还是热的FNP90冲锋枪扔给了手下,扶着我站了起来说:“我把这里能动的家伙杀的一个不剩了。”松口三郎的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戾气,不过对我还是很感激的,毕竟三十年的大仇一朝得报,而且还是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估计黄鬼、橙鬼他们难以幸免。
松口三郎用脚挑开趴在地上的老头说:“没有想到他还活到现在。”
“你认识他?”没有压力的我恢复的快了许多,打架是无能为力了走动倒还勉强可以。
“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他在三十年前带了四十个人将我的组织打的落花流水。而且我们兄弟三个的伤有很多都是他弄出来的老五因此只能永远坐轮椅,老七的左手再也不听使唤了。”想起往事松口三郎又踢了地上的老头一脚。
“三十年前,那么这里的人应该都是五六十岁才对,为何看起来都是和我年龄相仿的人?”我疑惑的问。
“最后我不得不引爆了主基地,那一批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原以为这家伙也死了,没想到只是废了他一个胳膊。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松口三郎一边扶着我走向下城堡的大门一边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不停的在心里骂他个老混蛋,嘴上却说:“大概是我忘记了。”
突然城堡一阵猛烈的晃动,出口被大石头完全的盖住了,我们不得已又退回到墙边。
一个凄厉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师父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如此忠心,为什么要吸干我的内力?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一个身影从六楼平台更高一点的了望台上掉了下来,我看清楚他正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青鬼,青鬼手中握着一个炸弹的控制器。
估计是老头骗他上去教他什么,然后偷袭吸取青鬼内力的,想不到青鬼还有如此大的生命力竟能醒过来。
难怪刚才老头突然没有了内力,原来是青鬼内力反噬的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六楼平台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的大裂缝,楼下更是燃烧着熊熊的大火将整个古堡照个通亮,估计过不了几分钟,整座城堡将会倒塌成为平地,我松口三郎以及他的二十三名手下也将会成为陪葬品。
松口组的成员当然不甘心如此,一些人不停的搬运着堵上出口的大石头,还有的干脆让同伴闪开然后朝大石头里扔手雷,只听见“轰、轰、轰”的爆炸声不断,可并没有明显的效果,反倒加剧了城堡的晃动。
我向四周看去,只见屋檐下整齐的摆放了一捆捆的干柴,而捆绑干柴的粗草绳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赶忙要松口三郎扶我过去,并解开草绳一段一段的系紧,编成一条足足有七八十米的长绳。
我推开松口三郎的手又跑到老头身前,刚要弯腰捡起他的长刀,没想到躺在地上许久的老头猛得睁开了眼睛,向我当胸就是一掌,我赶忙以掌护胸和他对了一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这一掌绵软无力有如稚童一般不疼不痒,只是接触到我手掌心是忽然发出灿烂的白光保持了三秒钟,可瞬间又渐渐暗淡下来直至不见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老头狰狞的笑了,可眼神逐渐的涣散,断断续续的说出最后一句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