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能看见?”“我看不见,凭借的是感觉!”我向下走去同时不忘回答他的问题,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浪费了一分钟,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
邦德突然从衣服里面抽出薄膜壮的东西递给珍妮一张后,用薄膜裹住全身包括脑袋,在薄膜的保护下从容的走过红外线网,追上到达一楼的我得意的说道:“好在我的准备充分,这张膜能照原路反射红外线,让红外线不会形成阻断,百事百灵。”说完珍妮也通过跟了上来。
终于我们来到了实验室的地下室,在邦德用万能铁丝打开沉重的铁门后,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呈现在我们的面前。邦德一把掀掉头套,露出他的真面目,金黄色的短发,英俊高挺的鼻梁天蓝色的双眸散发出智慧的亮光,几绺被汗水浸湿而粘在一起的头发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消瘦的脸颊更体现出他的性格,这小子称得上卖相十足,比夏长柏那种蜡杆枪头实在有云泥之别,让人一看就喜欢。
此时邦德从紧身衣服里面摸出一个听筒靠在保险柜上,仔细的听着保险柜的旋纽发出的细微的声音变化,只听见轻轻的“擦擦”声,整个大厅就再无其他一丝声响。
片刻后的“咔嚓”轻响,保险柜密码被解开了,我又阻止了想要拉开保险柜大门的邦德,说:“难道最保险的系统这么容易就打开了。”邦德一愣,从背后抽出一张塑料切片,从旁边保险柜门缝里看到藏物的开口的具体高度,将切片缓缓的插入缝隙,又招手喊珍妮拉开保险柜门。
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那本让我魂萦梦绕的救命医书终于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邦德却皱眉说道:“别高兴的太早,还没有结束呢?书是在我们面前可是拿不出来有什么用?你看到没有书的下面压着一个旋纽,如果我们移开或者挪动书警报就会响,而且放书的区域也被红外线包围着如果没有那张薄膜切片开门时候就已经响了。红外线倒是小CASE,主要就是书下面的旋纽,估计它是专门为这一本书设计的,只有此书的重量压上去才不会响,就算用其它的东西代替重量不一样也没有用!就算我能模拟出书重量的东西,可是我却不能准确估计书的重量,难道今天真的会成为我们的第一次失手?”
“七斤四两三钱。”一直以来紧闭双眼的我猛然睁开了双眼。“什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邦德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惊异。“书的重量是七斤四两三钱,换算一下是三千七百一十五克,快点弄出来!”时间只有一分钟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哦哦,知道了。”邦德从衣服里面摸出一块类似橡皮泥的东西拉拉扯扯用小刀削削,完成后递给我说:“记住,只有零点五秒换书否则就要打出去了。”
我的衣服性能没有他那么高级,我浑身都浸泡在汗水之中,但是我没有犹豫退缩,接过薄膜和“橡皮泥”走到保险柜前,珍妮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我的手。
我将橡皮泥放在书上并且完全用内力隔空托着橡皮泥不让它的一点重量压在书上,而后用内力吸住书缓缓的向外拉,就在书的边缘不在压着那颗致命的旋纽的时候,我快速的抽走了书,又用内力降下了橡皮泥。报警声终于没有响,邦德急忙关上保险柜的大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气,珍妮也把手伸进头套捋了捋湿透的头发。
我看着手中这本外皮已经汗滴弄湿的书,小心翼翼得打开其中几页,看见不少的图形以及注释大大的送了一口气,急忙把书塞进衣服说道:“快走,不到三十秒了!”
邦德将一只凤凰图案的纸用一把飞标钉在墙上后随着我们离开了,当我们前脚踏上四楼的平台后脚就听见了楼道里巡逻保安的对话声,死神和幸运之神同时向我们走来,但最终我们碰到了幸运之神,而死神只是和我们擦身而过。
我们下了四楼站上了久违的草地,我和邦德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我衷心的说道:“这本书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在你的帮助下我才能取得!谢谢!”
“哈哈,天生我也看不懂,真要谢我,下次我去法国卢浮宫弄蒙《娜丽莎的微笑》时你顺便帮个忙就行了,我要把那幅画挂在我的卧室床头。另外你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凤凰大盗是两个人的人。下次见。”“下次见!”再一次握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原路离开,邦德则从我相反的高墙离开。邦德三晃两晃就消失了,剩下珍妮气得直跺脚。
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举起手枪对准了即将离开的珍妮。
“砰”的一声过后,一个人倒下了,我站在那个昏倒的举枪保安身后,望着珍妮越走越远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他们的运气可真够好的!”
离开实验室两个街区后,我忽然感到背后出现一阵风袭来,我伸手一接,竟然是一张金边的名片,上面写着电话号码,邦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谢谢你救了我妹妹!,有事要帮忙可以找我!”后面接着又是一个声音:“我不会自己谢呀,弟弟。”“我说过了我是哥哥。”“我才是姐姐……”吵闹声渐渐远去。
我又摸了摸怀中的书,抬头看看依旧黑暗的天空,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们早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