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芸呀,她就是那种大小姐脾气,不用放在心上。”
看着风铃头也不抬的扒着碗里的饭,我摇摇头说:“小傻瓜,跟你说了,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的。现在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还以为我才是客人呢。”小铃儿顾不得擦去脸上饭粒,连忙摆手说:“没有关系,两个人一起吃才有味道,我吃晚点正好可以减肥,嘻嘻。”说着还皱皱她的小鼻子,说不出的可爱,这一顿饭就在我们融洽的说笑中结束了。
晚上,我例行公事般的坐在床上,上网查看我的电子邮件,果然雪又有来信:“不凡,真的好想你。我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说男女主人公分隔两地,女主人公每一天都折叠一只纸鹤,并写上想念的话语,当他们可以相见的时候正好是九百九十九只纸鹤完成的时候,而女主人公坐上要和男主人公见面的汽车,折叠第一千只纸鹤却发生了意外,男主人公只收到了九百九十九只完成的纸鹤和半只快要完成的纸鹤。多么浪漫的情节,就是结局凄惨了点,所以,老公我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折叠一只纸鹤,寄托我的思念。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去了卢浮宫,哇,那里的作品真让我大开眼界,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种境界,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让你失望。爱你的雪。”我合上笔记本电脑,心中充满了甜蜜,幻想着雪的在法国的一切。
忽然隔壁传来了风铃的见叫喊声:“不凡哥,请过来帮忙做一道数学题。”我放下电脑急忙跑过去,只见穿着一件小小的背心将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她坐在转椅上,眉头紧锁一会在草稿纸上算算画画,一会又咬着笔杆一副沉思的模样,看见我过来,赶忙腾出一点位置搬来了一张凳子,让我坐在她的身边。
此时我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天气很热,要是她一个人在也就算了,可是再搭上我这个大男人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由于写字台空间有限,我们之间的肌肤难免触碰,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小铃儿这丫头难道一点不觉得不舒服吗?这不,她高挺的胸部又无意识的在我的胳膊上磨蹭了几下,看她一副专注的样子也不好说破。
小铃儿拿出那道题目摆在我的面前问道:“不凡哥,sinX的绝对值总是小于等于X的绝对值,X是一切实数,这道题这么证明呀?我算了半天,却没有一点眉目。”“哈哈,这道题呀,我以前做过,如果用大学的数学方法做不要一分钟就可以做出来了。”看起来她真的是在作题,而忽视了自己的穿着,我尽快解决题目闪人。“大学高等数学先用X和sinX的导数绝对值比大小,一个是1另一个是cosX,cosX始终小于等于1,根据它们的一一对应规则反推出sinX的绝对值一定小于等于X绝对值,如果用正常方法应该这么作……”花费了半个小时,终于让小铃儿理解了,我留给她几分钟好好体会,我则陷入了回忆之中,这道题我、雪和烨也一起讨论过,争得面红耳赤的,甚至大打出手,当然是雪大打出手我呢被加一个被动语态,我气不过就去问了老师,老师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我们要是学过高数就简单了,再也没有说明什么。我当晚就翻出来高等数学书,将题目解答出来,第二天把答案拿给雪看的时候,她差点把眼睛都瞪出来,想起往日总总,我就不由觉得有趣。
小铃儿看见我莫名其妙的笑了,摇了摇我的胳膊问道:“不凡哥,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的那么开心呀?”我立刻回神,摸摸脸说:“我笑了吗?”风铃却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合上了书本调整了转椅的方向面朝我,小声的问道:“不凡哥,我可以问你一个学习以外的问题吗?”
“只要我可以解答,随你怎么问?”我不在意的回答道,摆弄着小铃儿的铅笔。风铃说道:“我有一个很要好,是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关系很密切的那种。”我笑着说:“是什么话都说的那种朋友,我知道了,不用再解释了。”“她告诉我她小时侯有一个玩伴,是一个小男孩,对她非常非常的好,还救过她的性命,她也十分喜欢他,可是我的朋友后来搬家离开了男孩,心里却始终没有忘记那个男孩,也许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很多年以后,他们都长大了,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可是那个男孩十分的优秀,我的朋友不知道是否该说出自己的感情,如果说了,也许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不说却不知道男孩的心意,我的朋友实在很矛盾,她问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怎样。不凡哥我应该怎么告诉她?”
听着熟悉的事情,看见小铃儿期待的眼神,我心中一惊,这说的朋友不会就是她自己吧,她口中的小男孩,难道是——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在一个小丫头眼中这么有魅力,三十七摄氏度的高温丝毫不能阻止我背后的冷汗,发现小铃儿有些红晕的脸蛋我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这个国际玩笑开大了,有美女喜欢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被美女喜欢的人数大于等于二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我不禁想起雪插着腰揪我耳朵的景象,下意识的摸摸热乎乎的耳朵。
沉默,令我恐惧的沉默,我的耳边可以清晰的听见风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只不过比平常时候快了将近一倍还多,她呼出来的气体更加深了我身上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