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缺血而亡的,现在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轻易宰了我。”
过了好长时间雪才慢慢打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想必是心绪平静了才敢开门,发现我“痛苦”的躺在沙发上,赶忙红着脸走上前,抽出两张手纸堵住我的鼻子说:“真不好意思老公,我还以为在自己家……”下面的话羞的连自己都说不出口,只顾低头玩弄衣角,我有气无力的说:“老婆,你叫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估计不久警察就要冲我们家的门了。不过,你的底气到十蛮足的能够持续叫这么长时间。”
雪白了我一眼,同时在我的胸口赏了一拳说:“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不管我要你赔!”
你又没有少一块肉,损失了什么,我可是足足浪费了一百毫升的鲜血,要求赔偿的应该是我才对,看在今天大饱眼福的情况下,我就不计较了,问:“你要我赔什么?”
雪歪歪头想了想说:“先留着到时候再说!”
这一天,我比其他同学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愿,上交给老师后连雪都没有等就离开了学校。
雪在遍寻我的踪迹无果的情况下,唠唠叨叨的独自回家,发现我已经在家有些生气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战,当她推开自己的房间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粉红床单上躺着一只玩具狗一只玩具熊,她跳上床搂抱着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爱不释手干脆将它们一齐搂抱。
我斜靠在房门处,一脸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战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离开的原因,自然没有任何生我气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腻声说:“怎么会呀,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却说:“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姐,向我摆出了一张臭脸……”后面的话我已无法说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议的圆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间的亲吻只限于脸颊,况且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下就离开了,像这样活生生的嘴唇间的亲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夺”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热血噌噌的往脑门上冒,雪还没有放过我的念头,一个细小灵活的香舌轻巧的跨越了我们两嘴间并不算长的“鸿沟”,深入到我的领地,“入侵者”当然不能就此放过,我的舌头快速的和雪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雪的舌头不肯这样投降,和我大起了游击战,不停的在我的口腔里游动,我则不停的上去拦截纠缠,突然间我轻合牙齿,把雪的香舌固定在两排牙齿之间,雪停止逃避静静停留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舌头,则更主动的舔着雪的舌头,并将她口中带着甜味的香津慢慢吮吸过来。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释放了雪的小舌,同时不忘在雪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细细咀嚼刚才甜美的味道,送开不知什么时候攀上雪腰肢的双手,让雪得以喘息。
雪抬起潮红的脸蛋,令人心动的香气喷在我的脸上,嘴角翕动轻语:“老公,刚才的奖励还够吗?”
“够~~当然是不可能的,我永远都不会嫌够的。”我说出了我的真实思想。
雪风情万种的瞟了我一眼说:“贪心!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缺少这些呢?”
我说:“当你习惯它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它的存在,当它们不在的时候又总会觉得缺少什么,可是又说不清楚的样子,我知道你有一只从小就陪伴你的玩具猫,你这次出来没有带着它,睡觉一定不如以前塌实,看你把房间装饰摆设的和你家中差不多当然可以猜出你想要什么缺少什么,不然你的老公不是白当了。”
“老公,你真好。”雪开始撒娇。“难道我以前不好吗?”“老公永远都是好人。”雪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这是填报志愿后的第七天了,雪正在厨房忙活着,我则玩起了playstation2游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猛然间,我听见门外不远处传来了轿车的刹车声,心中一动,凝神于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有人对话:“是这里吗?”“是的老板,我一直跟到这!”
心中暗叹,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去,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偏头看了看围着围裙在厨房里专心烧菜的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很有气质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在我的面前停住脚步。
虽然去雪家里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看见过雪的父亲,可是从眼前此人的气势和那张跟雪几分相象的脸来看,我肯定他就是西门远翔,雪的父亲,处于礼貌我先打招呼:“叔叔,您好!”
我耳边立刻响起西门远翔低沉充满磁性的话语:“我要带她回去。”说话决不拖泥带水,这就是纵横商界所培养出来的习惯,这个就是雪感到敬佩的父亲,可是除了敬佩雪就对他再也没有其他感情了,因为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就凭你身边的四个人恐怕不行,哦,说错了是五个人,忘了还有一个坐在车里。”我展开内力,气势像触手般的朝四周扩散开,见惯大场面的西门远翔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五六步,我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