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没有钥匙我就可以少花时间。我盘膝坐在保险柜前面,很快就进入冥想状态。现在的我和半年前已经有很大的提高,以往推算一个数字就会把我老人家累得半死,如今我的精神力大大超越了原来的我,这些数字虽然多了点但是不会影响我的体力了。不久我的眼前呈现出一个人站在保险柜前的情形,正是那个林副总,可为何只有他一人,先不管这么多了。我“看”着林副总熟练的按着保险柜上的密码。我默默的记在心里,“第一个数字是九,第一个旋钮是向左到45,第二个数字是三,第二个旋钮是右旋到54,第三个……第二十个数字是零,旋钮是98”。最后他按了旁边的开启后保险柜的门打开了,而我又回到了现实中。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平复一下心情,按照刚刚所记的密码次序顺利完成,在按了开启键后,门“吱”
得开了一角,我缓缓的拨大缝隙,看见里面整齐的躺着几本帐簿。我兴奋的将帐簿翻开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我用了三卷微型胶卷后终于全部搞定,就在我要关上保险柜门时忽然瞧见还有一个上锁的银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触手一片冰冷估计是铁的,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决定再费些时间瞧瞧还藏着什么东西,铁丝又发挥了它的作用,铁盒同样被打开了,里面还有一本帐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问题。”我心里想着,手上也加紧动了起来,两分钟后帐本的内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将所有的东西放回原处,还仔细的看了看才关上保险箱门,按照说明打乱了保险箱的密码序号,静悄悄地离开办公室带上门反锁,来到楼梯处,把刚才捡起的一张废纸握成团运起内力于掌心,用暗器手法准确的击在红外线按钮,红外线再次出现于我的眼镜里。
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大楼,拍了拍怀里的微型照相机,我得意的扯动嘴角弯成一道弧线,一切完成完美无缺。我跳上雪身处的树枝上,发现雪蜷缩着靠在树干上,眼睛似张非张极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实在抵挡不住瞌睡的袭击,我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雪睁开眼睛看见我安然无事才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怎么……”我轻轻按住她的嘴说:“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搂着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横抱起来,飞身下树。雪紧搂着我的腰,头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渐迷离,看来她真的累了。雪挣扎着动了动在我耳边吹气:“今晚到你家吧,谁你爸妈的房间,我爸去外地办事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任由睡魔进攻了。这丫头对我还真放心呀,脚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阵吵闹的油烟机声音将我从床上拽起来,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看见还是一身紧身衣打扮的雪正围着围裙炒小菜,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专心于手里的锅铲,我暗自高兴:“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方便面或是路边摊上的早点了。”我乖乖地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两盘热气腾腾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咽了一口口水,只见筷勺翻飞盘碗立即见底,我一抹嘴巴,才记起雪还没有吃,正要去买早点,雪先一步制止了,转开话题问:“昨晚顺利吗?”我伸出食指、中指说:“老公办事你就放心吧,不过……”我皱了皱眉,接着说,“
底片的冲洗问题?”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么问题,我有一个初中同学他爸就是开照相馆的,麻烦他一下应该可以解决的。可是帐本我们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扫描仪输入电脑,然后在用打印机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虹达公司里。
“韵姐怎么样了,这几本帐有什么问题?”我和雪坐在虹达公司会计部的办公室里,雪正在询问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会计副主管柳韵。柳韵将手里的帐簿又翻了一遍说:“这帐簿绝对可以证明该公司在偷漏税。”看见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韵只好详细说明:“帐本做的很隐蔽,将公司很多利润顺延到下一个会计期间,你们不明白呀,我就举例说吧,税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帐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将本年的利润移到下一年,以次类推所以他们可以少交税。”雪又问:“那不是还要交吗?”柳韵捏着雪翘起的鼻子笑着说:“你不懂了,一家企业需要的就是资金,有项目没有资金绝对不行,税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动资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谁知道一个企业能支持多久,等到企业破产清算的时候,税还不能确定能否补齐呢,但是企业该用的已经全部用了。懂了吗?”我和雪点点头,离开了虹达公司,我们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帐,雪奇怪的问:“这怎么还有一本,刚才为何不一起拿出来问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举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这帐本,况且这一本和其他的不同。”雪一听来了兴趣,坐在我的身边等待答案。我顺手搂着她的肩膀翻出一页,看着上面的记录说:“首先这一本藏得比其他的更深,说明它更重要,其次老公我又不是认不出上面的字。三月一日,二千元请明黄总经理吃饭,五月二十四日,为张澜买一副金耳环,七月二日,还大马哥赌债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