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打篮球的人多达十六个。我则游离在篮球党与足球帮之外,成为自由的一派。可是因为踢足球要求上十一个人,但是班上足球帮的偏偏少一个,于是班长急了,体育委员火了,原因是篮球党坚决的守住自己的阵地,丝毫不给班头委员情面,一个都不出借,否则篮球联赛就罢赛。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一个第三方人士——我的头上。那些平时和我处于南北两极的他们,一个一个的带着媚笑抛着媚眼走过来,尤其是班头简直就快把我当成救世主了,只听见女班头可怜息息的说:“周不凡同学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我可不想第一次组织班级活动就挂了,可怜可怜小女子吧。”
我故作沉思状:“头开口了,我还能怎么样,试试吧。”班头欢呼雀跃,差点抱着我的脖子猛亲。
星期五下午三点,多云,二三级微风,温度8~9摄氏度,很适合举行足球比赛。我们今天的对手是西门雪所在的七班,同十班一起被誉为夺标大热门的两支队伍之一,果真上场的个个人高马大,整齐的穿着西班牙冠军球队皇家马德里白色球服。我们班的显然就逊色太多太多,简直就是杂牌国际众队,有葡萄牙的Luis*Figo(路易斯*费戈),AC米兰的鲁依科斯塔,罗马的托蒂,阿根廷的贝隆,最搞笑的是一共有三人穿着巴西的9号Ronaldo(罗那尔多)的队服,其中一个还去看了大门。我则穿着一套德国拜仁慕尼黑的7号绍尔的队服。更显眼的是七班的拉拉队,由拉拉队长西门雪带头,统一的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面穿着兰色短裙,白鞋白袜再加上她们整齐的叫喊:“七班必胜,七班无敌。”
吸引了大量的围观者。我们班的助战团就寒酸太多了,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几个拿着一些小喇叭吹啊吹的,其余的全都在聊天。七班中有人开起我们队员的玩笑:“我说胖子,我们是在比赛足球又不是相扑,你跑来凑什么热闹。”被取笑的是我们班的前锋项明,据他自己说他已经有了十多年的球龄,(后来才知道他是被他爸从小拖去看球,真正踢球没几天。)戴上队长袖标当之无愧,他还说他的特长就是将球送进对方的球网里。可是大家一致认为他应该当门将,用他肥大的身材往门里一站,半个门都遮住了。西门雪也看见站在球场中的我,冲我摇了摇手,我也冲她笑了笑,可是在开球前我又被拉下了场,原因是班里又拖到了一个篮球党的成员,让我当替补。我只有无奈的摇头下场,哎还是不信任我。“嘟,嘟”比赛开始了,那个顶替我上场的篮球党的叫做侯德志,别人呢称他叫做“猴子”,也许在场上太紧张,也许水平确实不好,球连丢了几次,还被人从两腿之间晃过几次,我班底下的女生沉不住气了:“猴子你是不是篮球打的太多了,现在还在想着胯下运球,那是篮球动作。哎呀又被抢断你会不会踢球。”猴子心里也老大不痛快:“本来就是你们拉着来的等会说不定老大还会骂我是叛徒,现在都被骂的里外不是人了。”一分神球又丢了,心情更加糟糕干脆大嚷:“换人,我要换人,我不踢了。”说完跑下场不再理会。我被紧急推上第一线当了一个后卫。当时我们班已经零比二落后了,现在七班的两个后卫正在和队长项明耍着玩,那两个后卫不停的在禁区前蹈脚,项明则紧追球,跑起来时胸部一颤一颤的,引起场下一阵哄笑。项明一步没站稳跌坐在球场上喘着气。如果项羽、项少龙是他祖先的话,看到此景一定会从坟墓爬出来再自刎一次。虽然我已经尽力的阻止了我右路的所有进攻,但是中场结束前还是被七班从左路又攻进一球,我班以零比三落后。中场休息时,除了我以外,上场球员各个都喘着粗气项明说话还带着颤音:“是TMD够厉害,现在我们都是霜打过了的茄子——蔫了,下半场还怎么踢,不过我们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以后就看他的了。”众人的目光都转向我。下半场开始了,我冲到了最前面当前锋,身后只留下一个胖子项明,其他的全部缩在自己的半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场上仍旧保持零比三的比分,而且大多是七班进攻,我们班后卫一个大脚解围,球高高的飞起,打着转向七班大禁区落下,我正在那里等着。其实七班的后卫们也给我拖的疲惫不堪,轮流跑到场边喝水。我高高跃起想争顶这个球,七班后卫则弯下身子正好撞在我的小腿上,使我失去平衡头下脚上的栽下来,裁判也将哨子含在嘴里,可是我这几个月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快速的伸出左手撑了一下场地,背对着球门,绷紧了右脚的脚面,手轻轻一推草皮,脚追上了皮球直接就是一个倒勾射门,然后摔倒在草地上。所有观看的人都惊呼着站了起来。我也紧张的看着球的运动方向,直挂球门右上死角,GOALGOAL…,而对方门将一点反应都没有目送着皮球入网。我立即爬起身,就在射门的地方开始后空翻,连续翻了十七个空翻一直翻到了场边观众的面前。场外一片欢呼声,突然一个高喊“好耶,好耶”的白色身影跑了过来,跳到我的身上我也忘情的抱起那个身影在场中打着转。
我几天前就找出了小时侯买的学踢足球和学打篮球的小册子,通过学习知道了用哪里踢可以发出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