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法海,我王家先辈苦心孤诣,无时不刻不再研究法海的弱点,并著书成卷,传世至今,已有大卷十万卷。”
林不依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王云光,王仙峤冷冷道:“这世间,只有我王家,是深入尸**和法海并肩作战之人,只有我王家,是世间唯一一个从法海手中虎口多夺食,夺得蚩尤之心的人,这世间,除了我们王家,试问,天底下有谁更了解赢勾,更了解法海??”
“可是你!”王仙峤戟指林不依道,“可是你这几百年来,却丝毫未有改变,一味的只相信自己,一味的认为,单凭云道子一人之力,便可以对付法海,我王家整整等了你五百年,这五百年,只要你登门拜访,说明原因,我相信,王家随时可以将这些信息与你同享,但是这伍佰年来,你从未有踏足过我王家,从来没有,我有没有说错,王云光!”
“祖上五百年,并没有听闻云道子前辈来过我王家。”
“甚至,你明明知道,我就是当年从法海手中劫走蚩尤之心之人,可是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其实只要你问,我便可以告诉你,你错在哪里了,但是你一心只想靠着一己之力打败法海,其实,你根本不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是为了自己,你通过打败法海向当年的青仙子证明,你其实比法海更优秀,当年青仙子的选择,是她有眼无珠,对不对!”
林不依站在原地,负手望天,任凭王仙峤一顿劈头盖脸的一顿乱骂,根本没有还口。
隔了好久,林不依才道:“就算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并不认为,我哪里错了。”
王仙峤冷哼一声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到底哪里错了!”
“告诉我,什么是僵尸!”
“僵尸者,集天地怨气而生……”
“你错的就是这几个字!”王仙峤森然道:“僵尸,乃是集天地怨气而生,没有怨气,还是僵尸么?”
林不依反驳道:“法海不是也是僵尸,为何他可以修习阴符经?”
“不错。所以他败了,现在还在土里半身不死。”
王仙峤摇头笑道:“现在的修道之人,动不动就谈什么逆天,动不动就谈什么改命,一个一个弄得自己好牛逼的样子,弄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结果呢?你们当真以为凭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就i当真可以逆天改命吗?在苍天的眼下,你们到底只是一个蝼蚁,甚至连蝼蚁都不如,一个对天地没有半分敬畏之心的人,谈什么修道,谈什么飞升??”
“法海也是,你以为当真是你们打败了法海吗?错,这就是劫数,林不依,枉你身为劫子,到底还是没有看清楚这个劫字!”
“天下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你们一切所做所为,在苍天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天地不仁,试问又怎么会让一个不敬天地的大能存在?你当真以为自己强大到女娲、盘古那等有开天辟地的本事?”
“僵尸不修怨而修道,简直就是可笑至极,滑稽之极,林不依,原本我王家走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可是你一意孤行,强行将阴符经传给唐方,让他修劳什子的道,然后留下一大堆没有擦干净的屁股,让老子给你擦,林不依,你说,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
“人力难抗天,人力难抗天,”林不依喃喃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不过还好,上天并没有将我们这条路堵死,所以赐给了唐方一个唐忆,我不过顺天而为,我看不透定数,但是我看得到变数,因为我心无杂念,不似你,被仇恨蒙了心,比嫉妒遮了眼。”
“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王仙峤你告诉我,如何救唐方。”
王仙峤对着紫玲玎笑眯眯地道:“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
紫玲玎不由分说,便要解衣,王仙峤吓得连忙摆手道:“紫仙子,我是说着玩儿的,切勿当真啊,不然老祖回来,非要拔了我的皮不可。”
王仙峤叹息道:“紫仙子,这一路来,我王老神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些人……”王仙峤一扫在场诸人,道,“虽然明面上和唐方如何如何套近乎,如何如何对他好,其实都冲着他那身刚劲铁骨,而只有你,是真心在乎他这个人,无论唐方是僵尸真主也好,癞头阿三也罢,你爱的只是唐方。这点,我王老神仙眼花心不花,都看在眼中了。”
紫玲玎细细得看了王仙峤一眼,这王仙峤,正儿八经的模样儿,还真有点上古神仙的道骨仙风,只是平日行事太过猥琐,和得道高人八竿子打不上边。
王仙峤摊开手,道:“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爱的拥抱。如果老祖今趟回不来了,你就改嫁给我吧,我床上功夫不比老祖差多少的。”
刚对王仙峤心中有半分好感的紫玲玎,顿时一下子好感大跌,直降九万三千尺。
“好了说正事了,的确,阴长生把唐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这是我设下的圈套,为的只是让老祖吸到真正纯正之极的戾气,让他真正成为僵尸真主。但是这老祖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不找不到?”紫玲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