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紫玲玎的那处,掀起了数丈高的波浪,波浪拍打在岸边,将岸边的岩石全部染得血红,那条青蛟在波浪上空不停地翻腾扭转,发出阵阵雷鸣般的吼叫,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起来,金函玉镜猛地光芒闪烁,如同一道接天之桥,用一道精光将水面和半空联系在一起,那条青蛟一声嗷叫,盘旋在那精光之上,向着水面俯冲而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怪叫响起,那个地灵罩轰然塌陷,欧阳风骨的身形如同一道电芒冲了过去,以快到了极点地速度向着一拳,向着那青蛟轰去。
那青蛟根本毫无防备,顿时被一拳打了一个正着,发出一声嘶吼,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盘旋数圈之后,然后灯笼般的眼睛盯住了欧阳风骨。
于此同时,湖面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低吟。听声音便知道,湖中之人定然是疼到了极点。
欧阳风骨哈哈大笑道:“紫玲玎,区区一个地灵罩,你当真以为能够困在老子吗?老子今日便要将你同这孽畜一起打的魂飞魄散,算是我向唐方先讨回的一点利息!”
言罢,对着青蛟再是一拳轰出,青蛟虽然身躯庞大,但是此时因为是某种原因,再无当日与地狼一战的威风,根本在无法避开欧阳风骨的拳头,惨呼响遍了这个血池。
欧阳风骨按住了那头青蛟的身体,翻坐上去,对着这青蛟的头颅便是一顿如雨般的暴打,青蛟根本无力反抗,发出声声嘶吼,而湖下面则是波涛急涌,湖水显得愈发血红。
欧阳风骨狂笑道:“紫玲玎,你疼了吗?你此时正在洗毛伐髓,根本受不得外界的半分干扰,很痛是吧?此时的你根本没有半分道念可言,所以根本无法驱动你的本尊,此时你连一个三岁的小孩童都打不过,你的生死便在老子一念之间,快说求我!”
湖面下的紫玲玎一声不吭,欧阳风骨残忍一笑道:“不说也罢,我看你能够支撑到何时!”
说完,血手猛地向着那条青蛟的背后插去,在出手时候,青蛟背后已经血红一片,欧阳风骨狂笑道:“龙有怒麟,触之必怒,紫玲玎,你的愤怒呢,你当年那不可一世的姿态呢,看,我在扒你的麟呢,你为何不怒,你出来啊,有本事你出来!”
欧阳风骨一抚额,笑道:“忘了,你根本算不上是龙,你不过是条恶蛟而已,是邪物,至邪之物,哈哈,我这是在替天行道!”说完,猛地将这那条青蛟的逆鳞处插去,又拔下几块逆鳞,这青蛟在欧阳风骨的身下长声低吟,但是被欧阳风骨死死锁住了咽喉,根本无法逃脱,欧阳风骨狂笑道:“紫玲玎,你出来,看我如何把你扒皮抽筋,这不是你的本尊吗?你千辛万苦将一张破蛇皮炼成如今这副模样,你难道甘心看着我就这么毁了吗?你出来啊,你倒是出来啊!”
湖面依然波涛汹涌,紫玲玎依然沉入湖中,不敢出现。
“血池中洗毛伐髓,紫玲玎,你当真以为林不依会轻易让你洗去你身上的封印吗?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年林先生就是怕你误入歧途,才将你的本尊封印,谁知道你死性不改,还居然敢踏足血池,记住,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说完又是对着身下的青蛟一阵拳打脚踢。
“欧阳风骨!”在池中终于传来了紫玲玎怨毒的声音,“我与你到底何怨何仇,你居然如此对我。”
“我得不到的,唐方也休想得到!”欧阳风骨狂呼道,“我杀了唐方的一个姘头,我就敢杀第二个,我要让唐方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死在我手里,然后我再让他生不如死,这就是我的目的!”
终于,湖面上泛起了惊天的巨浪,一个浑身血红的紫玲玎,从湖面上缓缓地出现,只见她浑身溃烂,特别是在后颈处,不停地有着鲜血流出。
即便是瞎子都能看到,此时地紫玲玎,已经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
欧阳风骨骑在青蛟身上,转过身来,道:“这就对了。”
“欧阳风骨,你好狠!”紫玲玎双目赤红,盯着欧阳风骨,“你守在这里,如此对我,究竟是什么目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欧阳风骨嘴角露出一丝残忍地笑意,忽然手一张,一尊宝塔在他手中出现,欧阳风骨骑在青蛟上面,宝塔迎风而涨,猛地压在青蛟地头颅上面,青蛟不堪重负,发出凄凉地叫喊,欧阳风骨女狞笑道:“你说,若是有了青仙子的血脉祭塔,该是一番什么光景!”
“原来如此,原来你从一开始都在打我的主意。”
“不错,林不依那个老鬼对你当真是好,你三番两次刺杀他,他不但不见怪,反而还处处出手维护你,当他得知你来此,便猜到你的目的,也只是命我前来把守此处,三番两次交代,不可伤你性命,如此妇人之仁,如何成就大事!我今日便要将你除了,以绝后患,想必林先生不但不会怪罪我,还会谢谢我帮他除了一个大隐患!”
“你逆了林不依地命令,就不怕林不依报复你吗?”
欧阳风骨得意道:“龙虎山的人,都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林不依也不例外,其实他将你封印无非就是怕你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