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原本想着阴山乃是名门正宗,阴山掌门也是与我也曾有些交情,玄紫辰也应该是识大体的人,谁知道,我与雨农兄居然吃了阴山的闭门羹,玄紫辰居然连一面都不肯赐见,雨农兄是何等身份地位之人,阴山居然敢如此轻慢与他!唐先生识破了阴山的真面目,单枪匹马几乎灭了整个阴山,雨农兄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就赠与唐兄‘义士’二字。”
唐方身在军中,地位低微,自然是不知道“雨农兄”这三个字代表的含义,这三个字,当今中国,能叫上此人一声‘雨农’兄而还有命活着见到第二天太阳的不超过十个指头,可见这张若龙在重庆方面地位之高。
若是一般人,被正当今的‘东厂’的‘首席太监’叫上一声义士的话,那便是浑身度了一层金光,估计唐方的当年的顶头上司此时见到唐方也得点头哈腰,不敢怠慢。
“唐兄弟出身行伍,又有奇遇,所以雨农兄才会如此看重兄弟,特命我在此等候,三月来,小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薛举在旁插话道:“唐方,上峰如此看重你,还不多谢张将军,日后你若是飞黄腾达了,可要照顾照顾我们这群穷哥们啊。”
薛举其实也算是一个逃兵,离开唐方之后,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但是好逸恶劳的他怎么甘心就此平淡的生活,又重新干起了偷鸡摸狗的生活,被人捉住了之后,不知怎么着就到了这个张将军的手里,不但前事不究,还赏了他大笔银子用以招揽,让这薛举面上十分有光,自然是要帮着这个张大人说好话,以求唐方日后照拂自己。
能和重庆扯上关系的人前程远大啊。跟着唐方,定然不会有错的。
唐方依然犹疑不绝,这些年来所吃过的苦楚,让他明白了人心的险恶,特别是对军统的人,更是天生就不信任,试探地道:“张将军太抬爱我了,我这种小人物哪里能入了张将军得法眼。”
“哪里,哪里,唐兄弟太过自谦了,唐兄弟对小妹有情,挺身而出,抗击日军是为党国尽忠,向唐将军这等人才,我们哪里去找,日后你我便是兄弟了,同为党国效力,比分彼此。”
“唐将军?”唐方吞了吞舌头,道,“我没有听错吧,”
‘这可是重庆那边点头了的,唐将军能够连升六级,全赖雨农兄在重庆那边照拂,不过唐兄弟是聪明人,自当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你我深受党国恩惠,自然先得让上峰看到你我的能力。”
张若龙顿了顿道:“我今年三十有二,比兄弟痴长几岁,唐兄又是我家妹子的心上之人,我便托大,厚颜叫你一声贤弟,有几句真心话想和贤弟交流交流。”
无论如何,此人乃是张若昀的亲兄,爱屋及乌,唐方不敢违逆,点头道:“张将军请说。”
“这日寇进犯,在正面战场上我军尚有一战之力,但是暗地里面却是波涛汹涌,日本人太过于狡猾了,而安倍**师,又是一个一个人能够抵得上三个集团军的大人物,他虽然尚未还没有亲来,但是他的弟子们已经开始为他进入我国铺路,那日军中哗变,便是给我们的一个教训,所以此人迟早会成为重庆方面的心腹大患,为此雨农兄不得不未雨绸缪,在我国找出能够抵挡安倍**师的人出来。”
唐方笑道:“不会是我吧。”
“我据小道消息说,唐兄弟乃是赢勾之后,有着僵尸不灭之体,可曾是真的?”
“道门流言,算不得数的。”
“唐兄弟过谦了,虽然说庙堂江湖,千百年来相安无事,各自行事,但是如今国难当头,凡我中华儿女都应当联合起来保家卫国,奈何这些人……唉,中华道门延绵千年,博大精深,奈何无数能人志士隐忍不出,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若是这天下能够有人能够登高一呼,将江湖道门这股势力整合起来……将是一股如何可怕的势力啊,那我们何惧安倍!”
唐方吓了一跳,将这张若龙的来意基本猜到了:“这事情我干不来,你要去找也应该去找龙虎山的高手,或者阴山祝由的高手助拳,我不过一个无根无基的小人物,天天被人追杀,只要一露面,恐怕就得见光死。这金子……”
“我们会照会各门各派让他们守着规矩,谁要是跟唐兄弟过不去,就是和我们军统过不去!唐兄弟尽管放心。”
若是有了军方的背景,天下道门谁还敢找唐方的麻烦,唐方日后估计也不用在做过街老鼠了,只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连军统都惊动了,派下这么一个大人物来给自己联系,唐方知道,自己的使命肯定不轻。
而且若是自己拒绝,这军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送上军事法庭,毕竟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对方的手里的。
唐方如今只想一心救出紫玲玎,并不想跟军统的人扯上关系,但是又不敢当面拒绝,沉思了起来,在旁的薛举等得不耐烦了,道:“张将军都发话了,唐方,你还犹豫什么。”
“不急,此事对于兄弟来说肯定有为难之处,薛举,你让他慢慢的想想,不过贤弟是聪明人,自然会知道怎么做了。”
张若龙的话绵力藏针,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