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偷偷摸摸地来到黄明华的两亩玉米地旁的茅棚里,与守候多时的黄明华淋漓尽致地大战了几个钟头,才依依不舍地拖着两条有点虚脱的腿回家。
“去哪了?”看到妻子踏进房门,谢表时先声夺人,愤怒地吼道。宁小梅虽然心虚,但也不是吃素的,她知道丈夫也是同道中人,是个纸老虎,一击就焉,当即也吼道:“去看你的好事!”
谢表时一愣,由于心虚,气焰顿时降了大半,她躲开宁小梅的圆眼睛,装出一副死不认账的态度说道:“什么事也没有,疑神疑鬼的,睡吧,我要运动了!”说罢就把宁小梅往床上按。
宁小梅虽然刚才已经吃了一顿大餐,但为了掩饰罪行,也只得假装激情澎湃的,跟谢表时疯狂起来。
两人一阵动作后,都成了光秃秃的鸭子。谢表时一摸洞口,心里直咕噜:“妈的,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水,看来今晚要伤身了。”宁小梅心知肚明,但她碰到那条棍,觉得它勉勉强强的,当即嘲笑道:“哼,今晚的公粮肯定少!”。
谢表时用行动说话,硬着头皮拼杀,虽然最后也交了一点公粮,但已累得气喘吁吁的,软成了一巴啦,差点虚脱,心里不禁暗骂:“妈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看来明天要大补了。”
宁小梅毫无兴趣地哼哼,最后看到丈夫软得一塌糊涂后,虽然身体也有不适,但还是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