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翔——”女人焦急万分的凄叫声在村子上空回荡着,她高一脚低一脚步子匆匆地走着,摔倒了又爬起来,全然不顾身体的疼痛,眼睛不停的四处张望,“你们见到我的孩子吗?”,她拉着行人紧张地发问,声音几似哭泣了,人家只是摇摇头,其他人好奇的躲着,望着,没有人出声!
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头发凌乱得如同被暴风雨袭击过的枯草从,她是谁?李春艳!
思翔就是她和张翔的孩子,为了不忘张翔,她全然不理谢家的排辈,硬要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以表誓死不忘张翔之意。现在儿子已经可以行走了,牙牙学语中,她从来没有教过他“爸爸”这个词。
晴天的午后,夏日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李春艳不同的妩媚的忧伤,她带着儿子出来转转,想结识更多的人,获取更多的关于本地的信息,不料一不留神,儿子不见了,这还得了,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眼睛惊恐地四处寻找,两只手掌已经被泥土擦破了皮,鲜血冲破粘在手掌上的泥土,与泥土亲密的混合在了一起!
“思——”惊恐攻心的李春艳一句话没喊完,突然歪倒在了路旁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觉得有一个人在大声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黑炭头和他的驼背母亲!
“你们见过我的孩子吗?”醒过来的李春艳稍一迟疑,马上出手拉着黑炭头的破衣服,急迫地问道,紧张的眼神似乎在等待满意的答案。
黑炭头和他的母亲对视一眼,没有出声,也毫无紧张之情,这一细微的动作和表情被焦急万分的李春艳捕捉到了,她一蹦起床,“扑”的一声跪在驼背婆婆的面前,两手攀着老人的瘦骨如柴的双脚,毫无尊严的乞求道:“奶奶,你知道思翔在哪的,快还给我吧!”
驼背老奶奶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李春艳还在哀求着,她肯定,他们一定知道孩子的下落!
良久,黑炭头说话了!
“春艳,你就别固执,跟我生个儿子吧!”
李春艳一怔,旧事重提了!
原来那次被谢表福糟蹋后,李春艳又羞又怒,乘着被解脱绳子无人看管之际,拿了一把刀子狠狠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与其这样受辱,不如死了算了!”
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李春艳无比绝望的躺在床上,“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了!”慢慢的,她有点迷糊了,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亮光,无比的灿烂,张翔微笑着,呼唤着她的名字,伸出双手,轻轻的向她飞来,飞来——
也许是心灵感应吧,小张翔那晚不知何故被惊醒了,犀利的哭喊着,谁也不要,迫不得已,驼背婆婆才去李春艳的房间,捡回了李春艳的一条命!
“你们以后再这样强迫我,我就死给你们看,我死了,你们肯定会坐牢的,我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你们!”被救后的李春艳发疯似的怒吼!
谢表福一干人想不到李春艳是如此之贞烈,弄不好,李春艳真自杀了,还真是麻烦,只得改变策略。
今天就是他们演的第二场戏,夹持小张翔,逼迫李春艳成就好事!
“春艳,只要你答应跟我家表福生个儿子,我们就把思翔还给你,否则你永远再也看不到思翔了!”驼背婆婆发话了,极其狠恶!
“我答应你!”没有丝毫的犹豫,李春艳缴枪投降了!
“真的吗?”黑炭头和驼背婆婆几乎异口同声,似乎很惊喜,想不到达到了如此的奇效!
“真的!”李春艳一咬牙,“你们必须守信用,保证孩子平安无事,否则,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一定一定!”谢表福等到了今天的成果,异常高兴,说起话来手脚都有些发抖。
“一个星期后你来我房间吧!”李春艳无力的说完这话,双手捂住脸,她已经感到心疲力竭了!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夜的颜色如同李春艳的心一般孤寂,只是那深深浅浅的墨蓝随意涂抹在无际的天空。没有皎如玉盘的明月,没有灿若珍珠的繁星,只如一片浑浊的水,一片浑浊到黑的水,在李春艳的心底缓缓流过……
她洗过澡,心如死灰般躺在床上,等待那个令她想呕的黑色魔鬼的出现,想到等一会,自己洁白的身体就要被黑鬼蹂躏了,她感到了这个世界的可怕,是的,太可怕了!
门“吱!”的一声,很轻,很轻!
李春艳的心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了!
“春艳,我来了!”谢表福的声音低沉低沉的,他喘着粗气,吞咽着口水,慢慢的向床上走来——
“春艳,你真漂亮啊!”谢表福有着层层茧子的黑手开始轻轻的抚摸李春艳颤抖的娇躯,笨拙的十指慢慢地将李春艳的衣物褪去,娇艳的酮体也如一朵盛开了的玫瑰花,慢慢地舒展开来,谢表福浑身火热,不停地咽着唾沫,低沉着声音说道:“谢谢你,春艳——”
李春艳恐惧、耻辱、愤怒与无助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