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保全两边的一个方法。若是有遭一日那道封印全部破开了,其后果,实在让人难以预料。
而几乎在兽族大军到达两国边界的不久,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就传来消息,巫族大军也赶到了边界,和兽族仅仅隔着一片不大不小的魔兽森林。
中野瑞的表情显然不太好看,听到回报的时候一脚将零甲踢飞了出去:“他们什么时候出发的?来了多少人?一问三不知!你们是吃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
封溪在一旁道:“兴许这次巫族是分兵过来,到边境才会合的。他们若是小股部队走小路,想不让人知道也是很容易的事。”
中野瑞一拳锤在桌上:“该死!”
封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开口道:“事到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巫族显然是有备而来,魑魅一族是众矢之的,就要看看络亚族是什么动静了。”
中野瑞冷冷地扫了零甲一眼,零甲立马跪在地上道:“小的立马去查!”
“滚!”
零甲匆匆地出了帐篷,封溪看着悬浮在半空的地图,淡淡地开口道:“事到如今,也唯有等了。我们运送粮草的队伍还在途中,等汇合以后,看两边动静行事。需要我去探探虚实吗?”
中野瑞回过神,面色阴沉,说出的话却软上了几许:“你去,我不放心。”
封溪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侍卫在外面道:“族长,有要事禀报!”
中野瑞坐在了主座之上,威严地开口:“说。”
那侍卫立马进入里面,跪倒在地:“圣主让小的来向族长通禀,锦鸢郡主她,不行了!”
“什么!”
中野瑞刚刚稍稍平复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也不管地上还跪着一个人了,大步地朝着夏初一的营帐走去。
封溪面色微微地惊讶了一下,也立马地跟在中野瑞的后面赶了过去。
白锦鸢至少还能够熬到晚上的,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
夏初一的营帐之中,红夜正在给她按摩着脑袋,见帘布一掀,两个人影快步走了过来,吓得她力道瞬间打了一些。
夏初一“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痛得龇牙咧嘴。
“小姐,你没事吧?”
夏初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偶尔大力刺激一下,对脑子好。”
中野瑞和封溪这会儿已经直奔白锦鸢的床边,封溪立马替她检查了一番,最后却不得不冲着中野瑞点了点头。
“死了?”中野瑞好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退后两步,一回头,就见夏初一还有闲情让人给她按摩着头,身上的杀气怒火,只差没瞬间直冲九重天去。
“你干的好事!”
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中野瑞扬掌就要朝着夏初一拍过去,蕴含绝对灵力的一掌,瞬间就将没什么能力的红夜给刮倒在地。
夏初一张着一双眼睛,一脸茫然的模样,却桌子哪里岿然不动,好像任由人宰割似的。
红夜被摔得生疼,却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小姐!快躲开!”
然而她没避开,一个人却飞快地挡在了两人中间,张开双臂,硬生生地拦住了那气势汹汹的一掌。
中野瑞怒极:“封溪!你疯了?”
封溪难得没笑脸盈盈,而是面无表情地道:“不是我疯了,是你疯了。”
中野瑞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丝毫退缩的表情,顿时忍不住狠狠地甩开了手臂:“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讨厌也比你做错事好。”封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的,这次事关重大,容不得一点差池,我们的军心系于她的身上。”
中野瑞抬眼狠狠地恨了夏初一一眼:“难道鸢儿就白白被她害死了?”
夏初一嘟着嘴,一脸无辜地道:“首先,你没资格证明是我给她下的蛊。其次,我救了她,她又被算计,你也不能全部算在我身上。最后,我尽全力了,没能救她只能说天意如此,你也不可能说我刻意而为之。所以,什么叫做被我给白白害死了?”
好吧,她原本只是觉得这个中野瑞只是有些小肚鸡肠,没想到还是个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
中野瑞没有说话,只是那暴虐的眼神仍旧落在夏初一的身上,死活地不肯移开。
封溪将中野瑞往营帐外面推了出去:“你先回去,我和她好好谈谈。”
中野瑞十分不爽地道:“你和她有什么好谈的?!”
他站在原地,如同一堵小山似的,封溪用尽全力根本不能挪动他半分。
夏初一好笑地道:“是啊,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多危险啊,说不定我下一个下蛊的对象就是他了。”
“夏一!”中野瑞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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